意停顿了一下,眼神玩味地斜了费宇一眼,“就不好说了。” “不开窍?”王辽感觉自己听了个笑话,但是转而回忆了一下中学时期,那个时候的费宇貌似还真是跟其他人不太一样,一下课就拿着一本悬疑小说在看,给人一种不太社交的感觉,然后他又自说自话似的,补了一句,“好像是。” “对哦,辽哥宇哥你们以前就是一个班的,怎么那个时候不是很了解吗?”江时俞顶着一张单纯无公害的脸问道。 顾言安听出了他的意思,夹了块糖醋里脊放进他碗里,边解释道:“当时他俩根本不熟,一个除了学习就只关注世界各地的命案,一个呢就是对除了费宇以外的所有人孔雀开屏,到处约人打游戏,能了解得起来吗?” 费宇:“除我以外?” 王辽:“什么孔雀开屏?” 两人异口同声,王辽颇无语,“你听他废话,什么我就孔雀开屏了?中学时期约人一起放学打游戏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明明不正常的是你俩好吧,一个比一个高冷,谁敢靠近啊?” “那你怎么跟顾言安那么熟?” “废话,我当时跟他是同桌!你跟你同桌不熟啊?” 费宇:“不然呢?” 王辽:“……” 顾言安故意插嘴,“辽哥,你没看出来吗?老费这是吃醋了!” 这人还调侃上瘾了,王辽没忍住瞪了他一眼,费宇倒是没反驳,只是看向江时俞,“时俞,你跟顾言安这逼在一起久了,都被他带坏了。” 江时俞:“我哪有?” 费宇笑笑却没说话,顾言安挑眉偏头难过又委屈地盯着江时俞,“江老师,你居然认可他的话,觉得我很坏?” 江时俞现在已经能很好地辨别顾言安的情绪了,比如现在,他眨了眨眼睛,无辜又调皮,“啊,竟然没防住。” 顾言安:“……” 这话把其他几人都逗乐了,费宇说:“时俞,对这家伙,你就该这样,别老惯着他。” “对,不然他容易得寸进尺。”王辽附和。 乔直没有他们了解顾言安,只好说一句,“你们这样挺好的。” 江时俞的变化这些天他也算是陆续都感受到了,但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件好事,他是真心为他们感到开心。 江时俞也在乐,顾言安心里愉悦,但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受了巨大委屈的模样,但因为乔直在这儿,他也还算收敛了,江时俞父母过世得早,而顾同盛他们研究室的人又这么久以来都在照顾江时俞,怎么说都算是他的娘家人了,当着人家的面,肯定不能太张扬的。 “啊,我想起来了。” 王辽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你想起什么了?” 王辽看了江时俞一眼,转而看向费宇,“就是今天我说看到个眼熟的人从精神病院走出来,我想起来我在哪儿见过他了。” 顾言安:“精神病院?谁啊?” 王辽看向江时俞,“就是那次我去接江老师,正好在高仲元他们住的那家旅馆门口看到两个男的,然后那人后来还跟江老师打招呼了来着。” 江时俞:“你是说袁鑫?” “瘦高瘦高的,我有印象。” 江时俞点头,“那就是他没错了。” 王辽问:“他怎么去精神病院了?” 顾言安回答,“他同学得精神病了,可能是去开药吧。” 费宇却想到了什么,没有说话。 “乔哥。”王辽喝了两杯就开始话变多了,“我听言哥这么叫你,我这么叫你你不介意吧?” 乔直说:“当然不介意了,我比你们都大,你这么叫我很合适。” “欸欸,乔哥,你跟我讲讲你们搞科研的都干些什么啊?是不是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专门研究一些外来生物或者是什么量子力学啥的?” “科研也分领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