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绝不会再让谢家出一个征西侯,哪怕他是难得的将才!这么多年你没看到吗?”
夏凝略惊了一下,道:“灏南他一定会回来?就算你不动手?”
于洛年颔首,道:“一定会。而且啊,沉玉她嫁的近些也好,我每年都能去给她过生辰,她受了委屈我还能提着棍子上门去给她撑腰。要是远了……我就鞭长莫及啊。”
夏凝道:“我也心疼她,但我想着她能有诰命在身的话……唉!我以为太子要军方的支持,就会把他留在北疆……”
于洛年道:“这注意不会是太子的,太子素来仁慈,制衡之术也会温和得多,这倒是颇有……”
夏凝突然起身道:“你不准出手!知道吗?你出手,万一灏南以为是你掣肘才导致他变成文官,那他们两人以后怎么过日子?”
于洛年苦笑道:“夫人,这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这主意应该是殷别尘出的,犀利又直中要害,这就是阳谋。必须由我出面让谢灏南回燕都任职,理由是什么?不就是我舍不得女儿远嫁北疆吗?太子的仁德之名要保住,殷别尘就只会逼我出面……”
夏凝呕气道:“就不如他所愿!”
于洛年道:“为了临简和咱们这一大家子,必须要让灏南回燕都。夫人,此事决不可和沉玉言明,她素来心思重,知道了以后两人恐再难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