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到的人或多或少都与征西侯府密切相关。有心之人稍稍一点,一连,征西侯府就有可能是暗地里的箭靶子。”
谢松照拱手道:“季典丞此言在下亦有所感,已经着人告知父亲稍延归期。”稍做停顿又道,“而谭冠误虽然跟我们在同一战线,但这还未登台的一方,恐怕不在燕都内。”
孔博衍道:“如何能肯定谭冠误和咱们是一条线上的?”
太子嗤笑道:“虽不是真心,但这事却是他极好的立威时刻,只要这事处理得好,以后提起他来就不止是窃国贼了,还得拿去和魏武比。”
谢松照道:“若是如此便是我等臣下无能。”
京兆府。
游观台把茶盅左手换到右手,道:“柳氏,你是可知并无人看到你到过青衫寺?本官这里所有时辰的都有,但没有一个人说,见过你。”
柳寒溪道:“妾素来最爱热闹,这是燕都里人尽皆知的,妾出行也最爱素裳,故而鲜有人知。”
江愁眠心里也是一阵叹气,那些个贵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乱,这个柳氏直接就把谭冠误拉入局里,燕都里谁人不知柳寒溪是谭冠误的眼珠子啊。
衙役又跑上堂来报:“大人,画折枝说她要招了。”
游观台求之不得,忙道:“柳氏,这画折枝是重要人证,本官要先提审她,你且先去偏厅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