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灿靠近他们,他脸上的伤痕更加明显。
他怀里的女人身子细弱,犹如虎口中夺下的食物。
白秋淼眼神涣散,苏蔓的手落在她肩头时,她簌簌发抖,“没事了,Naoi。”
可她还在颤抖着,十分怪异。
“她被下了药。”徐清灿很笃定,似乎很了解这种药物,“如果只是闻香不会有意外,但她酒里加了东西,混合着包厢里的香,一下就诱了出来。”
“放我下来。”白秋淼用残存的理智乞求徐清灿。
徐清灿二话不说,将人放下。
白秋淼双腿发软,甚至不敢抬眼看脸黑如墨的肯和周寻。
周寻接过她,将她扶进车里。
车内一片死寂。
白秋淼唇颊发白,十分虚弱,她倒在苏蔓怀里,泪流不止。
“还记得是谁带走你的吗?”苏蔓问得小心翼翼,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男人摩擦苏蔓的下流模样冲入脑海间,她哽着偏开了头。 “他想脱我衣服,那满是烟味的嘴还要咬我肩膀,我痛极了。”白秋淼抹了一把泪,“幸好徐清灿及时赶到,揍了他一顿。” “我说我要告他。”白秋淼睁开眼,眼底全是恨意,“可他却告诉我,我没有实质性证据。” 在莫尔,没有实质证据,无法扳倒一个管理人员。 很快到了医院,医生给白秋淼安排了洗胃。 苏蔓如坐针毡,满脸悔恨,“要是我看住她,她也不会遭受这样的痛苦。” “你没有错。”周寻坐在她身侧,“女性喝酒,穿短裙,都不该是被暴力的原因。你不必为此抱歉。我会帮你们。” 折腾了大半夜,白秋淼躺在病房里仍没有睡意,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白秋淼出院之时以为可以脱离莫尔的魔爪,可John资源丰厚,周寻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她近乎崩溃,每天都盯着电脑屏幕发呆。 谁也不知周寻心底所想。 苏蔓冲进他的办公室,“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当然。”周寻中断视频会议,向她投了道视线。 清清冷冷,毫无温度。 三月倒春寒,都不及周寻的态度冷漠。 “你要知道,我是个商人。” 对,和周寻相处这么久,险些忘记他是个商人,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当时的安慰好像只是他兴致所起,任何人都不会和钱过不去。 “我明白了。”苏蔓垂下眼睑,阳光在她眼下筛下阴影,有些落寞。 那在风中招摇的情思,突然停止了晃动。 沉默半刻,周寻的视频会议又弹了过来,苏蔓深深吸了一口气,离开了办公室。 他点开会议,常鸿渐笑周寻跟丢了魂儿似的,而后又严肃地告诉他,这人有问题。 “明白。”周寻犹如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怎么,吵架了?” 常鸿渐揶揄,他看到周寻愣了一瞬。 接着又听到常鸿渐教诲,这条路上不要踽踽独行,有一个伴总没有坏处。 周寻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只需要汇报John的一举一动就行了。 他漫无目的地刷着朋友圈,苏蔓在十分钟前将自己的愤怒发泄在朋友圈里:只有酷圣石才能缓解我心头的火! 二人共友不少,周茜更是炮语连珠,似要将把苏蔓惹生气的人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