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这几天,我一直很担心你,可又怕……”
“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勿扰。”
江知非目不斜视,冷冷回应。
崔雨婷一听这话,表情骤然变得落寞,比楼外的天色,还要阴郁几分。
变化之细腻,好像被一根绣花针插进指尖般那么疼。
四周人来人往,江知非生怕对方,搞出‘你无情你冷酷’那一套。
可惜,「还其身符咒」刚用到薛文身上。
想想正事儿,江知非赶在对方发作前,就拿着伞,快步走出综合楼。
润了润了。
而刚才面对江知非一言不发,崔雨婷那些小姐妹们,此刻对其背影,一阵炮轰:
“还是不是个男人,分手也能做朋友啊,何必这么绝情。”
“就是,下雨天也不主动说,开堡马送送婷婷。”
“婷婷都这么低头了,就不能选择原谅嘛。”
崔雨婷看向江知非背影,心头则有无限委屈:
我本来就该被宠着的。
凭什么,你竟敢对我避如蛇蝎!
……
……
离盛京700公里,便是华国首都,燕京。
从盛京始发,往南方开的高铁,此刻正停泊燕京站台。
穿短袖长裤的薛文,从车厢出来,在站台放风。
和煦的夏风拂面,却吹不化他阴沉的表情。
想起辛苦忙活几个月的节目,最终被毙掉,薛文就一肚子气。
尤其昨天,路朝雨还带她开堡马的男友,到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长的好看就了不起吗?
自己先前那么献殷勤,路朝雨她凭什么拒绝!
为报复对方,薛文才临时改签车票,并在临走前,把服装道具都给毁了。
既然自己无法凭此出名,那他人也别想开心。
他也不怕对方找麻烦。
反正已经毕业,从此江湖路远,谁还认识谁。
而燕京站作为大站,上下车旅客都很多。
“您好,麻烦问下,九号车是哪个方向?”
正生着闷气,有陌生声音传来,薛文本想装没听见。
可他随意一瞥,却发现是四个衣着清凉,打扮漂亮的女大学生。
薛文瞬间改变语气,笑说:
“就在那边,我带你们……”
话说一半,薛文却突然感到腰部,竟奇痒无比。
这让他下意识,把双手搭在胯骨两侧。
神奇的是,就在他双手触碰裤腰带的一瞬间,痒意就莫名消失。
而嘶拉声突然响起。
如同他凌晨,徒手撕裂戏服声一样。
一时间,薛文感觉大腿内侧有些凉意。
“不是,那个,你们听我解释……”
“啊啊啊!变态啊!!!”
……
……
南湖大学西北方向的小区,算是大学家属楼。
江知非提着两箱水果,颇为熟悉地走进小区,在一户人家前驻足。
叮咚叮咚。
“谁啊,快递的话就放在……”
刘承山打开屋门,看到自己好几天没见的弟子。
“哼,是你小子,出院也不说一声,要不是杨阳告诉我,我还要去扑个空。”
“老师,弟子这不是上门负荆请罪了嘛!”
江知非向屋内张望一眼,急迫问道:
“老师,师娘她在家吗?”
刘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