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之后,疤脸坐在办公室里面,伸手不停的扣着自己手上扎着的玻璃茬子,而他的对面坐着的是刚刚从某个酒局上问询赶来的火众贤。
火众贤看着疤脸伸手从桌子上给一卷卫生纸拿起来扔了过去。
疤脸接过来之后死死的按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你说你图啥啊?打谁都行,你怎么连穿着皮的人都下手呢?那何文君这检查结果没出来呢,要是脑震荡就完了,妥妥的给你归进重伤害,砸你个满贯挂个三大刑……”
“我是不是你兄弟?”疤脸眼神冷漠的看着火众贤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之后问了一句。
“你说呢?”火众贤听见疤脸的话扯着脖子喊了一句。
“那我是不是给你看场子的?”
“你说呢?”火众贤这次的声音不是那么高亢了,可是依然带着火气。
“你的兄弟给你看场子,场子里面有人闹事是不是砸你招牌?”
“……”火众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砸你招牌,砸你摇钱树的人我揍他有毛病吗?三大刑咋的啊?重伤害咋的啊?我干出来的重伤害还少么?”疤脸翻了一白眼之后继续低头看自己的手掌。
火众贤真是拿疤脸一点一点办法都没有,人家就给你把事干了,偏偏理直气壮不说,整出来的那出还合理呢,还让火众贤一句埋怨的话都说不出来,加上火众贤当初差点死了还是疤脸阴差阳错救的,所以是人都知道火众贤有个好兄弟不知道是哪冒出来的,救过火众贤的命。
想了一下之后火众贤拿起了电话按了一通号码之后安静的等着电话被接起来。
等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电话被接了起来,朱启明有些无奈的声音传来……
“我就怕你踏马给我打电话,咋的你抓住我点啥就非得攥出来水啊?”
“朱哥,没事我麻烦你吗?平时为了维护关系钱给你送的少啊?”火众贤笑呵呵的问了一句。
“艹……你准备交人吧,人家何文君爹妈哭的死去活来的,不单单是挨揍了那么简单,人都踏马让你兄弟给脸干花了,以后这人算是废了!”
“我要是能交人我还给你打电话吗?”
“那你啥意思啊?钱肯定摆不平,你别说你找我了,你就是找上面的大哥都够呛,人家何文君叔叔大爷都是干啥你不是不知道,那是跟我们大老总平起平坐的老一辈了,你要是不交人你就别跟我说话了,我踏马不行我自首呗!”朱启明骂骂咧咧的说完之后就要挂断电话。
火众贤知道朱启明说的都是事实,要不然自己也不惯着他了,但是疤脸交了整不好别说三大刑,出不出得来都要两说了。
“朱哥,我交两个别的人,然后多拿点钱呢?”火众贤有些妥协了的问道。
电话另一头朱启明也合计了一下才说道“当时都喝多了,其实要是说到底是谁打的也没人能说清,就知道是你兄弟,你的人嘴严点就完事了,这事不用我教你吧!?”
“你来还是我送?”
“送吧,主动点!”
“行!”
“早准备,多准备!”朱启明扔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就挂断了电话,随后转身再次朝着走廊里面走去。
此时在医院的外壳急救室里面,不少男男女女的哭哭啼啼的坐在长椅上抽泣着,而一个相貌威严的男子有些犯愁的看着哭泣的女人说道“嫂子,你也别哭了,孩子没事就得了,我回头让市局那边督促一下,抓紧给人绳之以法就完事了!”
“老二啊,这事多少钱我都不要,人必须给我判死,这他妈孩子荒唐是荒唐点,但他是不是你亲侄子?让人给打成了这样你绳之以法有用么?必须严惩不贷,我踏马一辈子为了……”坐在女人身边的何文君父亲对着自己的亲弟弟就开始了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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