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柱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开着车到了延边境内之后,马上就接到了老费的电话,随后刘柱一顿打听之后这才找到了老费的位置。
老老费上了刘柱的车之后看着刘柱问道“这是好起来了?”
刘柱没搭理老费,伸手扒拉了一下老费脖子上面的纱布问道“这是让人给干了啊?”
“嗯,差点都折这!”老费停不好意思的低头点了一支烟之后说道。
“没事,去给建勋要回来就完事了!”刘柱笑呵呵的安慰了老费一句。
“我就怕……”
“怕个瘠薄,怕建勋没了啊?”刘柱扭头看着老费问道。
“嗯!”
“如果要是建勋没了,我他妈就让所有跟这件事情有关系的人一起给老钟陪葬!”刘柱撇着嘴说了一句之后挂上档位就开车离开了。
刘柱并没有刚到这里就马上的去找二阎王,而是跟老费大摇大摆的找了一个地方安顿了下来。
刘柱现在这样的做法很好理解,一方面是刘柱完全不知道二阎王这个人的脾气秉性,不管老费是不是跟他手底下的人交过手,还是老黄调兵遣将的让人上门要人,这都不是刘柱亲自露面看见过的,所以刘柱想要看看二阎王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态,说白了就是看看二阎王到底是不是个手子,如果要是个手的话这个二阎王完全就不会在乎刘柱,如果要是说不是个手,刘柱也还真不在乎二阎王是不是让人过来捅咕自己,毕竟自己决定过来就做好了整出来一个高低生死准备的心理了。
第二个方面呢,刘柱明白黄山心里的想法,跟黄山短暂的交流之后刘柱明白,这个延边不单单是面对着二阎王,换句话说二阎王就是一个捎带手整出来的节外生枝,真正目标刘柱心里还是明白的。
二阎王的家里,二阎王躺在冰凉的小床上吹着电风扇,怡然自乐的晃悠着脚丫子哼着小曲……
“蓝靛厂昂……火器营,有一个松老三昂昂昂……”
老四从外屋地走进了二阎王的房间之后看着心情好像不错的二爷说道“二爷,之前你让我找人盯着的人有动静了!”
二阎王睁开眼睛笑呵呵的看着老四问道“啥动静啊?”
“他跟一个开着c市牌照车的人就在市区里面找个宾馆住下了,前面的小孩刚来的信!”老四笑呵呵的的说道。
“第三波人,估计是该来点正主了,不用管,谁来都行,谁来我都瘠薄接待,对了,你看看那写外延过来的,要是有不行了要咽气的就直接喂狗吧,省着他妈还得喂他们吃饭,浪费粮食!”二阎王轻描淡写的从嘴里说出了让人惊悚的一番话来,可能在他的眼里,那些被自己干翻的人确实是连他妈的畜生都不如。
老四点了点头之后转身就出去安排了,而二阎王则是继续拍着自己的胸脯子哼哼着小曲。
刘柱带着老费在宾馆里面待了一宿,老费在晚上的时候出门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回来告诉刘柱说自己跟钟建勋在大西北的朋友快到了,一起去接一下,随后刘柱马上带着老费出了门。
在国道的边上,刘柱跟老费站在车的边上望着因为年久失修之后一跑起来车就暴土扬尘的公路尽头,隐约的能看见一台明显是自己改装过的小型半截子汽车,当年还没有说改装车这个概念,一般来说能改装车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有特殊用途的人,比如说常年需要靠着车跑一些复杂地形来干违法勾当的人,这些人会给车的底盘加高,四个轮子的驱动架加固,或者是车头上面明显的加一些防撞格栅之类的东西。
而远处快速的开来的这一台半截子基本上已经可以用皮卡来形容了,非常非常明显就是常年在环境恶劣的路面上开的,油箱都换成了加大好几个号的大型油箱,并且用一个钢板框架保护着,至于这种防范措施是防范什么的就不言而喻了,说白了就是怕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