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大将军,既然你让我们来这里做个了断,现在我们来了,你想如何处置我们呢?”
殷福平苦笑道:“你是陛下的亲兄弟,而且贵为王爷,你觉得,我有随意处置殿下的权利吗?”
庆王强笑道:“既然要处置我们的不是你,那一定是另有其人了,是你吗,霍相。”
霍千川放下茶杯,连忙摆手道:“即使借微臣几个胆子,可也不敢处置两位殿下呀,那岂不是折杀老朽了。”
秦王冷冷道:“既然如此,那又该如何了断呢?”
殷福平苦笑道:“如果让两位殿下去龙灵山守卫皇陵,二位殿下可否满意?”
秦王与庆王对望一眼,秦王道:“而今,我们还有选择的权利吗?如果我们真说不去呢,他又当如何安排?”
龙在举口中的他正是承运大帝。
殷福平道:“那二位殿下就只有在龙城潜邸终身圈禁了。”
两位王爷再次对望一眼,庆王惨笑道:“看来我们得谢过二位不杀之恩了。”
殷福平苦笑道:“你该谢的不是我们,而是陛下,这都是陛下的意思。”
庆王扫了身后在庭外默立的那些手下一眼,问道:“那他们呢,陛下又会怎样处置我们这些部下?”
这一次,殷福平没有回答,却有一个冷冷的声音回答了他:“那你觉得该如何处置他们呢?”
循着语音,众人见从王府花园里缓步走出一个人来。
看到这个人,众人都是即惊且惧,而他,正是当朝承运皇帝,他此时穿着一身素服,那不怒自威的脸上既有常人的悲痛,又有帝王的漠然。
秦王哈哈一阵狂笑,道:“真没想到你我兄弟还能活着见上一面。
承运冷然道:“贵为帝王,兄弟阋墙:这又是谁的罪过呢?”
庆王强言道:“皇兄,王弟自知罪孽深重,情愿一死,只希望对这些盲从的部下,能够网开一面。”说话间,他已长跪于地。
承运冷声道:“静海侯,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处置庆王所说的这些人?”
殷福平与霍千川此时也已跪倒在地,殷福平诚惶诚恐的说道:“这些人参与谋反,实是罪孽深重,微臣不敢妄言,还请万岁定夺。”
承运又道:“那霍相觉得呢?”
霍千川也恭声道:“兹事体大,还请陛下圣裁。”
承运上前一步,并没有说话,而一个人人还未到,声音已远远传来:“要让我说,这些附逆之人虽然罪该万死,但是陛下登基未久,如若饶他们不死,却也算一件大功德。”
话一落地,逍遥王龙在功已经翻身来到小庭之中。
承运看到龙在功,阴沉的脸才现出几抹笑意,温声道:“还是皇兄宅心仁厚,那就依皇兄所言,不过,虽然死罪可恕,活罪难饶,具体事宜,静海侯与霍相就尽快弄一个章程上来,如今山河飘摇,社稷动荡,既然主犯已经落网,还是赶快平息战火、休养生息,让百姓有一个维稳的生活,安居乐业为宜。”
殷福平与霍千川跪地连连称是。
而这时,寒照雨他们也已来到逍遥王府。众人在养心殿外见过慕容燕假扮的承运大帝,自然也已猜到眼前这个身着便装的年轻人就是当今皇帝了,当下都跪倒在地,山呼万岁。
看到这些高低胖瘦不一的江湖好汉,承运展颜笑道:“你们就不要再跪着了,都起来吧。”
殷福平与霍千川依言而起,庆王却还跪在那里。
承运恍若未见,却又对殷福平温声道:“殷军门,那位是寒寨主呀,你不是说此次动乱,天山莲花寨居功至伟吗?”
寒照雨一见承运大帝提及自己,立时跪倒在地,道:“草民就是寒照雨。”
承运哈哈大笑,亲自上前,把他双手馋起,笑道:“殷军门说你与他的妻侄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