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反面,会有多少心酸呢?”
二人说话间,已来到一个很是雅致的小庭里,露天的小庭因为四周的花红叶绿,草木青青,显得生机无限,花叶之间,有似是天然的木椅木桌像是早就长成在那里一样,木椅木桌的四角,有四棵几围抱不拢的古树参差穿插的枝繁叶茂做成的天然屋顶,在这里,幽静中透着温暖,清凉中充满阳光,倒是个让人神往的好地方,木椅旁,亭亭玉立着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紫衣少女高贵挺拔,红衣少女活泼可爱,青衣少女纯真无邪,白衣少女翩然如仙,四个少女已沏好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当寒照雨二人落座以后,那个红衣少女依次为二人把茶水倒在杯中。
寒照雨端起杯子,品了一口,只觉唇齿生香,满口清爽,不由赞了一声好茶。公孙护笑道:“寒寨主果然英雄了得,在这个小庭之中,我一共招待过三个人,但头一个人虽然也似寒寨主这样喝了一口茶水,却是藏在舌根,后来又悄悄吐了出来。他虽然了得,却不算英雄,因为其防人之心过于沉重,其实,他也算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只是,在我眼中,只这一点,我便看他不起;第二个人倒是像摸象样的喝起茶来,但却心有所属,竟然把这么好的茶都浪费了,看样子,倒是有一种大口嚼花的感觉,我评价这个人虽然也算英雄,却并不十分了得,而寒寨主就是建庄以来,到来这里的第三个人,可是您却最是与我投缘,天下英雄,恐怕莫出君右。”
“我只是一个粗人,公孙先生谬赞了。”
“难道寒寨主就不想知道那两个客人分别是谁?”
“公孙先生如果想告诉我的,我觉得根本不必问,而先生不愿意对我讲的,我问了岂不白问?”
“既然已经说出口,我自是愿意告诉寒寨主的,因为这两个人我对他们也是比较佩服的。我所说的那个把茶水藏在舌根的人其实就是‘九华七曜’吴昊,吴昊一生唯谨慎,只怕误交不良人。”
“而我所说的第二个人就是裘开意,九妖三怪一魔星,一星魔变武林惊。”
寒照雨听到裘开意这个名字,不禁神色一变,道:“裘开意来找先生何事?”
问过这句话以后,寒照雨适才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他本没有想到公孙护会干脆地回答他,但是,公孙护却很干脆的回答了他,:“他找我,是因为他从我师兄‘鬼使者’厉万天那里得知我养盅颇有造诣,他那时是来求盅的。他当时所求的盅虫是‘和合盅’,这个盅不是伤人的盅,而是救人的盅,据说,当时他所救的人是自己的两个手下。”
寒照雨点点头,他不禁又想起曾经与裘开意相守的那一段时光。他对公孙护一抱拳,道:“其实今天,寒某前来也是有一事相求。”
“寒寨主是否是想问‘极乐盅’的事。”
“不错,还是先生爽快。”
“这件事我只能告诉你,现有‘极乐散,’后有‘极乐盅’。”
“极乐散?”
“不错,只要你喝下了极乐散,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极乐盅也会找上你,而这两个一碰到一起,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因为那时的人,已经完全被它们所控制,而只有死才是最好的解脱。所谓的极乐,就是去死,就是解脱,那是一种心甘情愿甚至是梦寐以求的历程。”
“这么说先生是承认这些天那些死去的江湖好汉都是死在了先生所养的‘极乐盅’之下了。”
“他们本来就是去奔赴极乐的。”
“先生难道不觉得这么做很残忍。”
“兵器是用来杀人的,那么寒寨主就认定制造兵器的人就很残忍吗,火药杀伤力更大,那么寒寨主就也认定制造火药的人简直惨无人道了吗?虫子是我养的,可是人却不是我杀的,死的那些人与我无冤无仇,有许多我并不认识,我为什么去杀他们。”
“难道不是有人指使你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