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鸣图一个七品的竹牌县令见到玉牌如何不惊、不怕?
王鸣图拿玉牌的手都不稳了,哆嗦着拿过玉牌,玉牌正面写着“静海侯殷”四个大字,而翻过玉牌,上面所写是“上柱国大将军兵部尚书兼领咸阳道”,三个职位中,最小的咸阳道经略是从一品,王鸣图平常见都是难得一见的,而兵部尚书为亦为从一品,上柱国大将军为正一品,看到这个,王鸣图又怎能不怕?而更要命的是“静海侯殷”四个大字,殷福平其人其名在龙朝要说家喻户晓一点也不为过,而他权柄熏天,别说是兼领咸阳道,是本地主管,就是当年他被贬为县令,那身份也是王鸣图望尘莫及的。
王鸣图赶忙从椅子上跳起来,恭恭敬敬的对殷福平行大礼,边叫道:“小县王鸣图叩见殷大将军。”看到王鸣图毕恭毕敬的跪下,秦国铭要还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官场传奇、民间神话的殷福平,他就枉在宁城称王称霸这么多年了,吓得他当时就一激灵,急忙恭恭敬敬跪在王鸣图身后,道:“草民秦国铭拜见殷大将军。”
他身后那些刚才还装腔作势的手下也纷纷跪倒,只有秦天鹏还傻站在那里,他嗔目结舌的看着殷福平道:“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
殷福平笑道:“我是谁一会儿自然有人告诉你,而我现在就要和你秦家算一笔账了。”说这话,他大步流星走到当中那公案桌前,稳稳坐下身形道:“于捕头何在?”
那帮捕头刚才早就被吓傻了,连下跪都忘了,那个于捕头也算机灵,听到叫自己,马上跪下道:“于德贵谨遵大将军指令。”
这时,殷福平忽然对一直站在一旁的韩二道:“韩二,可否帮本帅去办一件事?”
韩二虽然还不知道殷福平究竟是谁,但看那吓傻了的王知县与秦老爷,便知道他一定是顶着天的大人物,而这个大人物居然如此平易近人,而且处事公道,他早已折服,这时也跪在一旁,道:“有事需要小的,大人只管吩咐,小人莫不从命。”
这时,于捕头身后的捕快与衙役见他跪倒,立时跪成一片,殷福平道:“于捕头,你协同韩二去本县十乡八镇张贴告示,就说秦国铭说了,打伤一人一千两白银,砍伤一人一万两白银,打死一个人赔十万两白银,让有冤的诉冤,有仇的诉仇,签字画押后,一起去秦府领银子。
”
雁扬天和叶枫偷笑。
秦国铭和秦天鹏连连叫苦,心中百般不清万般不愿。但是,面对上面那个有着绝对权威的殷福平,他们哪里还敢张口。
殷福平又把钱嗣通叫上前来,道:“之远县令王鸣图和秦国铭狼狈为奸,鱼肉乡里,现命你暂时署理之远县务,秦家一案,受害者自当有秦家按例赔偿,但动手的当事人依律判罪,杀人者偿命,伤人者重判。”
秦国铭,王鸣图他们跪都要跪不稳了,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阴天,所谓的重判,那就不一定只是砍头了,或许要凌迟,也或许被腰斩。
阴天,多么残酷的阴天呀。
钱嗣通急忙领命而去。
一干人犯也都被一一押入大牢。
诸事处置停当后,殷福平三人并未在之远县耽搁,而是打马又向宁城方向奔去。
穿过之远县去宁城,还需途径清远县。
傍晚时分,三人到达清远县城,一路上,清远县的村落土地井然有序,村落民风淳厚,县城更是略显繁华,真是一派战后复兴的景象,比之之远县,荒芜的土地,粗鄙的民风,县城的衰败,简直是别有洞天。
殷福平暗暗赞许。
三个人决定今夜就在清远县留宿,殷福平还想在县城转转,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吸引着他。
三个人定好客栈,在下面吃饭时,殷福平把小二叫过来,道:“一路行来,见本县与周围诸县大不相同,可见贵县一定有一位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