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好了!”
梁妈妈认出来人是魏真儿屋里伺候的小厮,名唤花凤,于是慌忙站起来,弯腰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假装自己刚才只是不小心摔倒了。
然后掩嘴轻咳一声,下一秒,又挺直腰杆,若无其事地再次端起“鸨母”的架子,伸手拧过花凤的耳朵。
开口便将满腹憋屈倾泻在无辜的少年身上。
“要死啦你个小畜生!慌慌张张的,没看见有贵客在此呀?冲撞了贵客,老娘把你头拧下来!”
梁妈妈一边说,一边用力拧花凤的耳朵,拧得他整个耳朵翻折过来,充血通红才算罢休。
而花凤也不敢挣扎,只是含泪强忍着疼痛,低声哽咽道:“妈妈,出大事了,真儿哥真儿哥他不见了”
“什么!”
闻言,梁妈妈瞬间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