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你的手段真是高啊,”伍宗候感慨道。
裴尘却摇着头,“你误会了,散播言论,让百姓来闹,和我没有关系,我什么也没做。”
“真的?”又觉得裴尘没有必要骗人,又道:“是百姓自发组织的?可又这么详细的知道事情。”
“猜不出来?”
“是猜不出。”
“那就让我来猜,能做到这些的,后面会是个大人物,定远县最大的人物是谁,是知县。”
“从发生过的事情分析,就知县的表现,一点都不合格,如果他另有所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纵容范家对付秦氏商铺,可以从中谋取好处,只可惜我不配合。”
“范家打劫秦氏商铺,胆大妄为,手段低劣又不怕后果,除非是早通过气了,可惜我又不配合。”
“所谓事不过三,继续让范家这样下去,指不定连累到他,正好出现了一个让他补救的办法。”
“只要把范家卖了,进行大义灭亲,他就可以不受范家影响,还能对外表示出诚意。”
“这种诚意是做给我看,是做给秦氏商铺看的,这就是在说,我帮你手刃仇人了,秦氏商铺就可以回来继续做生意了。”
“为了落实事情,他让人散发言论,推动百姓聚集在衙门,在时机成熟后,他就会拿范家开刀,不相信就看着,范家很快就要遭殃。”
裴尘说是猜的,可在伍定候听来,他句句都是在说事实。
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所谓的猜,把知县塑造出来。
这完全可以看做是一种抹黑。
可伍宗候能说的是,事实的真相,也许八九不离十了。
没有敢说百分百确定,是最后一个结论还没有出来。
范家是不是很快就遭殃,就只等看知县会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