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目光是放眼整个白马村的,在自己看来,白马村所有可以利用的人,都会成为自己的资源。
就白马村的妇女,让她们也来进行纺织,这是把效益最大化。
当然,也不可能让事情这么的简单。
简单了就会变成廉价。
只有通过辛苦获得的东西,才会让人珍惜。
正好,建城墙的事情摆在眼前。
自己就设下了要求,只有家里男人参与建城墙的,其女眷才要资格学习纺织。
有秦家纺织厂名声在外,其他人早都想着削尖脑袋往里钻,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放在眼前,是谁都不想错过。
本来,朱玲芳是视纺织如珍宝的。
但她如今的身份已经不一样了。
当一个人处于不同位置时,看东西的目光就会跟着改变。
裴尘为此给她专门上了一课,告诉她已经是做老板的人了,就不要再局限眼前的蝇头小利。
这句话用来劝说其他人很难会有效果。
但朱玲芳是个女强人,她把话听进去了。
建城墙就能吃饱饭,女眷可以学纺织,再加上村长的半动员半命令下,白马村的男人都动了起来。
看到大势已成,村长又借势宣布一件事。
关于建城墙一切资金运转都来自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秦宓儿。
听到秦宓儿这三个字的时候,大家是吃惊、无法想象。
大家都知道秦宓儿是谁。
可她是一个女人啊。
建城墙这样的壮举竟出自一个女人的手。
她的另一个身份还是秦家的女儿。
秦家在白马村是出名了。
先有朱玲芳这个媳妇办纺织厂,后有秦宓儿这个女儿建城墙。
隐隐之中,秦家已成为白马村第一大户。
只是外人不知的是,秦家的一切都和一个男人有关。
“夫君啊,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这本来都是你做的。”
她对着这个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道。
“就该用你的名字啊,钱是你在管的,是从你这里拿出钱去建城墙,用你的名字合情合理。”
裴尘从身后抱住了秦宓儿。
“这才不是理由呢,夫君明显有别的目的。”
“嘿……记得吗,第一次带你回娘家,他们是怎么说的,灾星?我就想啊,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自己有多幼稚,会有那么一天他们只有仰望你的资格。”
“夫君当时是生气了。”
“是的,我很小气。”
“我才知道夫君这么的可爱。”
“你是皮痒了吗。”
“……”
“……”
“谢谢夫君。”
“不谢,收起你的眼泪就行。”
“可我就是想哭啊。”
“听话,不要弄湿了衣服。”
……在城墙开始动工后,裴尘就实地去观看,身后跟着的是华云筝。
这引得了窃窃私语。
但更多的,大家都习惯了。
一件事刚发生的时候,是议论最多的时候。
而当这件事随后一天天的出现,新鲜感就日渐消散。
况且,两个当事人就不把外人当一回事,久而久之,大家也就自生无趣。
再者。
一个是村长孙女,没有谁敢真的得罪死。
另一个身份敏感,现今住在如日中天的秦家里,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大家也就说了几句,就自顾的干起了活。
建城墙是一项重大的工程。
先在规划好的路线上挖出沟槽。
有足够深的沟槽才能稳定支撑上面的墙体。
接着就是使用从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