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人不要疑惑,尔淳今日去福贵人那里小坐,本想着与她说会话,解解闷子。是她告诉我,她这几日都在为孙大人赶一副手套。虽然她不知道孙大人是为谁求的这副手套,但是她告诉我,这个人,必定对孙大人很重要。”
“小主何出此言。”孙白杨微笑问道。
“因为孙大人才求没几日,就过来替福贵人请脉,顺便问手套的进度,也亏了福贵人把孙大人的话放心上,也不怕弄坏了眼睛,日夜赶工,才堪堪做好了这副手套。”
“福贵人的这份情谊,微臣心领了。福贵人心灵手巧,微臣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心灵手巧的人,所以……”
“孙大人不必解释,福贵人的心灵手巧,尔淳是知道的,但是福贵人怕是不知道,她这日夜赶工的手套,是为了另外一位小主所做。孙大人,你说尔淳说的,对是不对。”尔淳紧紧盯着孙白杨。
孙白杨微微一笑:“尔淳小主如此聪慧,自然是猜到了,这副手套是微臣替玉莹小主求的。玉莹小主手受伤,身处冷宫,没有银碳送暖,想必冷的厉害,因此,微臣才想到求福贵人为玉莹小主做一副手套。就好像微臣当日亲手为尔淳小主做的灯笼一样,都是微臣的一份心意。”
见孙白杨回答的如此不卑不亢,还特地点到了那盏灯笼,似乎想说明,他的用心对她与对玉莹是一样的。
“尔淳当然是领了孙大人的这份情谊,这盏灯笼伴随我度过了很多孤寂的夜晚,尔淳内心也很感激孙大人。但是孙大人,玉莹与尔淳不同,她未必会感激孙大人为她所做的一切,她好像,心里都是她自己。”尔淳又端起了茶杯。
“微臣只做微臣觉得应该做的事,至于小主怎么想,是否感激微臣,那并不是微臣所顾及的,微臣只要觉得,尽到了微臣的一片心意,微臣就心满意足了。”孙白杨淡然一笑。
“尔淳找孙大人前来,就是想告诉孙大人,玉莹那里不值得孙大人花费如此大的功夫,如果孙大人觉得尔淳的劝说是多余的,大可不必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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