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种种的黑暗,为的只不过是那些顾客们的恶趣味罢了。”澹台明末沉声道。
听到澹台明末所说的此地种种黑暗,慕景奚不知为何,心情异常沉重。
“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慕景奚问。按理来说澹台明末来天晟帝国不久,这些内幕怎会知道得这般详细?
“城内游手好闲之人多不胜数,给些钱自然什么都说。再说……天下乌鸦,终归是一般黑。”澹台明末道。
慕景奚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又道:“您带我来这里有何用意?”
“一是让你看看这世界总除之不净的丑恶,二是为你的比赛做准备。”
“比赛?”
“嗯,我修术道,对于武者修炼给不了你太多帮助。我听你父亲提过那彩鹢争流赛的事,参与此处的比拼,对你有好处。”
“喔?”慕景奚有些不信。
“去了便知,此地参赛者的战斗可与你大有不同。敢吗?”
“敢!”慕景奚应到。
“我会在观众席上看着,若有情况可护你周全。切记!”
“什么?”
“不到不得已,不准用武技!”澹台明末道。
“您是要锻炼我的肉搏技能?”慕景奚道。
闻言,澹台明末一笑,想不到慕景奚如此聪慧,道:“然也。”
得到答复,慕景奚自是知道澹台明末的用意,比起许多出身普通只有一两样武技的武者,慕景奚等大家族子弟很少为武技功法发愁,也使他们养成了惯用武技的战斗风格。虽说慕景奚的搏击技能不差,但谁知道在那彩鹢争流赛中会碰上什么难缠的对手呢?澹台明末意在让慕景奚能多出几分胜算!
慕景奚会心一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