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女人,宛如什么都没听到,继续抬手,机械的敲着那扇门。
这…
这他吗就是个神经病吧?
女邻居不敢再说什么,关上门后,戴上耳机,把音乐声音开到最大。
奇怪的是,从那天以后,敲门声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又过了几天,几个人找到了马文斌租的房子,女邻居大概听了下,知道马文斌失踪了。
她讲完后,额头上早已渗出了层薄薄的汗珠。
也是,谁遇到这种经历,都会多多少少感到些恐惧。
女邻居说:“总之,马文斌不正常,那屋子也不正常,你们看看能不能退房子吧,能的话,尽早退掉比较好。”
“否则天天大半夜有个女的来敲门多闹心?”
我点点头,对她表示感谢后,又说:“明天就找房东,尽量把钱要回来。”
“不早了,我们送你回去吧。”我说。
女邻居点点头:“哎,提了那事儿,我也没自己散步的心情了,走吧,我也回家睡觉了。”
我和马先生把女邻居送到家后,也回了马文斌租的屋子内。
我把门关上,走到窗台边,拿出了一根烟点上。
马先生也找我要了一根。
他说:“老板,刚才你听那个女人讲话,有没有新的发现?”
我弹了下烟灰,看向马先生,笑道:“怎么?”
“马先生想到了什么?”
马先生摇摇头:“哎,通过这几天接触,我才发现老板你脑子真灵活,我要有你一半就好了。”
我急忙说他太过严重了,又抽了口烟,尼古丁的刺激下,我快速思考着那个女邻居的话。
按照她所说,那个红衣女人,是敲门成功过的。
可在一个多月前,马文斌却不再开门了。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了马文斌心态上的改变。
忽然!
我想到了一个细节!
女邻居曾大喊过再敲报警!
报警!
马文斌害怕的,是警察!
我从口袋里摸出那张几乎被烧成灰的残余黄纸,联想着林先生发的消息,我终于把一切都串上了!
“我知道你儿子在什么地方了。”
我转过头,自信的看着马先生。
“我带你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