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还有这么多高手,也不怕他逃走。
陈冬之前以“千夫长肯迪”之名在姑苏城呆过好一阵子,这些人基本都认识,并不觉得陌生,但还是装出一副紧张的样子来,始终闭口不言。
哈尔曼也不计较,被他们抓过来,不吓得尿裤子已经很厉害了。
当初潘光远刚被抓过来时,何止尿了,屎都拉了一裤裆。
哈尔曼做出一副和气的样子来,拍拍陈冬的肩说道“药神,我可久仰你大名了,好不容易才把你请过来,这回你可不能走喽!”
说着,哈尔曼又问拜吉“怎样,一路都顺利吧,没出什么问题吧?”
“不顺利,出问题了!”拜吉说着,便把炎南王的尸体取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哈尔曼自然一脸震惊。
拜吉便把前因后果统统讲了一遍。
哈尔曼听后也是怒火中烧,一脚踩在炎南王的尸体上,骂骂咧咧地道“杀得好!这家伙先是背叛炎祖,然后又在我这弄虚作假,现在连我儿子都想杀,真是死有余辜!”
接着,哈尔曼手一晃,一股烈火在他手上浮现。
“呼dashdash”
哈尔曼的手放下一甩,炎南王的尸体当场被烧了一个干净。
陈冬的一颗心登时砰砰直跳,哈尔曼没有动用武技,随手就能招来火焰,说明他的体内也有火种,而且看上去威力不弱!
但他脸上竟然没像公孙火一样发红,也是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