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不日便回,已然传信,要阴阳驿做好准备,送阴阳驿中的信徒上元始峰极乐顶就在这两日......”
苏凌暗想,那什么神功大计,对于整个阴阳教来说都是眼下的重中之重,按照常理,这阴阳教主蒙肇定然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阴阳教的,但为何偏偏离开了,他又是去了哪里,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让蒙肇在这关键时刻离开阴阳教去见他呢?
苏凌按下疑问,又问道:“你打探的第三个消息是什么?”
韩惊戈想了想,遂道:“属下又次暗中接近阴阳大殿,当时那教主还未离去......属下听到了阴阳大殿中有人说话,便蔽了气息,暗自听他们说什么,属下点破窗棂纸,看到大殿之中,有二男一女,三个人......”
苏凌心中一动,已然隐约猜出这三人是谁,却不动声色道:“哦?是谁,可看清三人相貌了么?”
韩惊戈摇摇头道:“这二男一女,中间是个黑袍人,穿了一身黑袍,与黑袍连体的一顶宽大的黑帽遮了那人的脸,属下根本看不清楚他的相貌,另外的一男一女,似乎是一起来的,女的一身火红纱衣,男的却是一身道装打扮,不过两人皆背对属下,属下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
苏凌闻言,心中稍定道:“他们说些什么......”
韩惊戈回忆了回忆道:“属下觉得,那黑袍人就是阴阳教主,他亦自称姓蒙......不过从他对待那红纱女娘和那道士的态度上看,却是大相径庭......”
“怎么个大相径庭?”苏凌有些不解道。
“那教主似乎对那火红纱衣的女娘十分恭敬,甚至有些讨好......更是恭称她为圣姑......可是对那个道士似乎不怎么喜欢,出言多冷漠,好像若不是给那红纱圣姑面子,早把那道士撵出去了......”韩惊戈一边回忆一边道。
苏凌暗笑,看来那贫嘴的浮沉子走到哪里都是讨人嫌的主。
苏凌又道:“除了这些,他们说了什么......”
“哦,对了,那红纱圣姑和那道士的身份,属下听到了......”
苏凌一阵紧张,不动声色问道:“他们是什么身份?”
韩惊戈道:“那道士,是江南两仙坞二仙之一,好像叫什么浮沉子的,他的师兄就是两仙坞的掌教策慈,那个红纱圣姑,应该是荆南侯钱仲谋的人,但具体是钱仲谋手下做什么差使的,那个唤作浮沉子的道士刚说了一句有关的,皆被那圣姑和那教主给制止了,但属下却听到,无论是那教主,还是那道士,皆唤那红纱女娘为穆圣姑......”
苏凌点头的,表示了解道:“他们说些什么?”
“属下只听了一点,似乎是在商讨,阴阳教、两仙坞和荆南三家联手的事情,那阴阳教的教主到时态度谦和,只是在谁为主导上,那姓穆的圣姑和那唤作浮沉子的道士,颇有争执......”
韩惊戈神情一暗道:“属下无能,想要再听,却被他们发觉了,幸亏属下机警,提前离开,才未被他们当场抓住!”
苏凌点了点头道:“此事等入了阴阳教,再一一查明罢......不过我倒是好奇,我最初将这批阴阳教的信徒劫到大营时,似乎并未发现有你啊,不知你何时化名为卓心弋,又是何时混入教徒之中的呢?还有,你又是你如何查明了那绮红苑和越通票号是扬州碧波坛的暗哨的?”
韩惊戈一笑道:“韩某在阴阳教内,杀了一个教众,扒了他的衣服,取了他的阴阳腰牌,混在其中......后来听闻最后一批信徒已经朝着天门关进发了,似乎中间遇袭了,又被什么人救了,转危为安,正在去阴阳驿的路上。我这才放出木鸟,与醒三兄弟取得联系,才知道这是苏督领做的局,苏督领用了苦肉计,骗了那管道通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