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不敢撒谎罢了。
苏凌没有再问,三人在屋中说了会儿闲话,那女童琪儿在外面玩了一会儿,走进房中,又缠着苏凌讲故事。
苏凌便给她讲了个九色鹿的故事,琪儿全程睁大了眼睛,专心的听着。
便是齐季和卓心弋也被吸引了,待苏凌讲完皆赞不绝口。
故事讲完,琪儿困了,齐季哄着她睡觉。
苏凌心中暗想,正好趁此机会溜出去查探一番。
这才找了个房中憋闷的理由,独自走出房去。
苏凌出了房门,见四下无人,一闪身躲进了角落里的衰草间,暗自想着,自己该如何行动。
他忽地想起,方才众人散去之时,那个长相如骷髅的丁均晁将那管道通叫走了,说是去后面内室有其他事情。
苏凌便决定,自己也溜过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苏凌打定主意,这才三晃两晃,朝着后面内室去了。
一路之上,苏凌依靠衰草的掩映,加上自己的身法够快,很顺利的来得内室的后房坡,并无人发觉。
苏凌靠在后墙上,用手点破后窗棂纸,朝着那内室之内窥探。
却见内室之中,有十几个人,皆是道士。
然而,虽然都是阴阳教的道士,却明显地分成两派,一派在左,一派在右。
这左侧中间坐着那骷髅模样的道士丁均晁,身后站了几个半大道士。
那右侧中间坐着管道通,身后站的是之前与他随行的几个道士。
然而,似乎气氛并不融洽。
再看两方站着的道士,皆气势汹汹的瞪着彼此,咬牙切齿,面红耳赤,攥着拳头,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到是管道通和丁均晁的神色并没有太大变化,皆端着茶卮,一边品着茶,一把听着身后的人吵吵嚷嚷。
苏凌听了一阵,大概听明白了,只是,他有些好笑,这双方如此剑拔弩张的争执,焦点竟落在了他苏凌的身上。
似乎丁均晁身后的那些道士,对管道通引着苏凌入了阴阳驿十分不满意,正在指责他。
而管道通身后的那些道士更是不忿,言说你们跟我们身份一样,我们如何行事,用得着你们指手画脚?
双方从最开始各自说各自的理,到后来矛盾分歧愈发激化,皆比手画脚地指责对方,再到最后破口大骂,眼看谁也不服气谁,就要动起手来。
眼看就要耗子动刀,窝里反。那丁均晁骷髅眼中放出一道寒光,将手中茶卮朝着桌上一顿,沉声道:“成何体统!这里是阴阳教地界,阴阳驿的规矩都忘了么?不准大声喧哗,厮打斗殴......外面那些百姓还未如何,你们倒先争执起来了,都给我住了!”
他这一说话,管道通也才阴恻恻地笑着看着他,忽地朝身后的道士一招手道:“各位,这里是阴阳驿,自然是丁驿使的地盘,在人家地盘上,就得懂规矩,都别吵吵了!”
双方的领头人发话,他们各自身后的道士虽然皆不服气,却也未有再争执,皆怒目相向。
丁均晁瞥了一眼管道通,方沉声道:“管道通......虽然你是接引使,教主亲授你在送信徒入阴阳教时,可以便宜行事,但......你着实不该让那苏凌来啊!”
管道通冷笑几声道:“呵呵......丁均晁......你这话我却听不懂了,既然你都明白,我这便宜行事的权利是教主亲赐的......我带谁回来,难道还要经过你同意么?是不是你觉得这阴阳驿你说了算......?”
丁均晁冷声道:“管道通,阴阳驿也好,还是你我也罢,都是阴阳教,都是替教主和煞尊做事的......你带谁回来,我管不着,但是......那苏凌是什么人?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