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眼神目光坚毅而温柔。
“踏踏踏踏……”
骑在马上的少年迎风而来,很快在她面前翻身跳下马背,满脸笑容的说:“要不要骑一下?”
“好嘎!”
小女巫满脸惊喜笑的很开心,提着裙摆走到小马旁边。
“二蛋,蹲下!”
徐晨轻轻拍打马的脖子,小马很温顺的低头,慢慢前屈双腿跪下来。
“我扶你上去!”
徐晨抱着小女巫的腿将她举起来,看着她抓住马鞍之后把脚放进藤编的马镫之中,这才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她轻轻送上马背。
“二蛋,起来!”
等小女巫坐好,徐晨又挠挠小马的脖子,二蛋稳稳的站起来。
“不错,走吧!”
徐晨笑着牵着缰绳顺着烧荒留下的空旷河滩往谷口方向慢慢熘达,随着小马的走动,小女巫坐在上面身体微微摇晃起伏,两人一马就在一群孩子的跟随欢呼之下,沿着河滩渐行渐远。
大院门口,叶推着一个婴儿车出来,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不高兴的都着嘴转身回去了。
自从农田清理平整完之后,徐晨便天天抽空在河滩上骑马,而且每次骑马都还要带上小女巫,自己骑还不说,还要抱着她上马下马,可温柔仔细了。
虽然她不敢对巫有什么不敬的想法。
也知道徐晨和巫之间不会有自己不希望看到的事发生。
但总觉得心里酸熘熘的难受。
因为自从小女巫的身份被确认成为了大巫之后,她便成了整个巴族部落仅次于徐晨的存在。
所有族人都对她恭敬无比。
她一人住着一间房子,衣食用度都是最好的,吃饭喝水睡觉都是母巴亲自照顾安排,而且她就住在徐晨的隔壁,两人早起晚睡都能在一起。
而自己住在距离徐晨很远的火塘和厨房左边,旁边就是母巴的房间,而且自己还要和两个年幼的妹妹一起住,一点儿隐私和自由空间都没有。
就连睡觉想他都只能把脸对着墙壁偷偷说话。
还有本来母巴说好的要给自己的成人礼,竟然一点儿音讯都没有了,
难道母巴变卦了?
又或者,大巫不想给自己举行成人礼?
小母野人满腹心酸忧虑,但又找不到人可以诉说。
因为整个冬天徐晨都很忙,她也慢慢长大,知道有些事不能继续像以前一样像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一样整天缠着他。
最主要的是,她开始感觉自己配不上徐晨了,无法承担起一个家族女人该有的责任和能力,因为徐晨什么都会,而她什么都不会,除开带孩子,简直感觉自己一无是处。
而小女巫是大巫,能帮他做很多事。
就像上次和拱火族的老巫婆签订契约一样,那种事她永远都无法想象,该有多么的神圣而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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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不过是巴族一个不起眼的小母野人罢了。
而且她有预感,开春之后徐晨会变得更加忙碌,因为他说要去其他部落视察指导农耕生产和检查猎人的训练情况,还要带着大巫去一趟拱火族,商讨更加重要的合作事情。
但徐晨的所有事情,她都丝毫帮不上忙,这才是让她最伤心的事。
随着部落的发展壮大,采集已经变得越来越不重要了,女人除了纺线织布就是生火做饭照顾老幼。
女人们在感觉过的越来越轻松的同时,作用似乎也越来越弱,就包括母巴,都慢慢开始放弃安排部落事务,不知不觉中都让给徐晨在处理。
当温饱和生存的威胁越来越小的时候,女人的一些优越感和存在感也在慢慢消失。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但对于两性关系却慢慢有了一种主动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