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泽修印象里,这是秦愫第一次主动吻他。
以前哪怕是缠绵时候,他哄她,诱她,她都不肯主动,极特别的时刻,愿意叫他一两声老公,已经是极限了。
她主动吻他,他有些错愕,也有些受宠若惊。
立刻低头无尽缠绵地回吻她,沙哑地叫,「老婆,我爱你,你能说一声爱我吗?」
秦愫依偎在他肩窝,彼此温热的气息缠绕,她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他的大手交握着,十指紧扣。
那样的亲密,她心里很受触动,「关泽修……我可能从来没跟你说过这些,但是……我心里对你是感激的,结婚前,我在绝望里苦苦挣扎,一度以为自己一生都不会跟幸福有缘……」
她说着心里话,「是你拯救了我,你把我从黑暗里拉出来的,让我死掉的心重新跳动。关泽修……我……我心里,现在这一刻,是爱着你的……」
他笑了,笑得眼角发烫,低头吻她的额头,「好好听,老婆,你说的话好好听……」
她也有些眼角发热,眼泪蹭在他胸膛,「你好好养伤,不要乱动了,医生说你的腿需要复建呢。」
「老婆管我,我当然听话。」他将两人紧扣着的手举到面前,「我们回家吧老婆,你看手指光秃秃的,需要婚戒戴在上面才完整。」
她笑了下,有些担忧地说,「我有点惭愧,害你受这么多伤,爸妈那里,我有点……」
「没事没事!」
门口,偷听多时的关母忍不住脱口出声。
关父和她一起跌进门,尴尬地清清嗓子,「愫愫,都是一家人,你放心,我跟你婆婆,对你没有任何负面的想法,我们一直都一个观点,泽修是个成年人,他对他自己的行为负责,干什么,去哪里,为谁受那些伤,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关母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愫愫,你别想那么多了,爸爸妈妈的心愿一直都很简单,就是希望你们俩好好的,看着你们破镜重圆,泽修丢了的魂也找回来了,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还有什么想法?你啊,就好好陪着泽修做复建,儿子我就交给你了,他太不听话,我可是管不动他了。」
关泽修搂着秦愫的腰,枕着她肩膀,「我妈不要我了,老婆,以后我跟你混了。」
秦愫偷偷用手肘顶他,却惦记着他受伤,没太用力。
病房里阳光璀璨,窗子开着,微风涌入,带着花香和夏日生机的空气飘散了满屋。
——
复建持续了半年之久。
关泽修的腿伤比想象中更严重一些,弹片击中了骨头,他走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有些跛脚。
体面精贵的翩翩公子,偏偏多了那样显眼的缺陷。
秦愫着急,复建的时候比他压力还大。
他倒是挺看得开,安慰她,「老婆,不急,我就是瘸了又怎么样,反正有你天天陪着我,照顾我,我也不觉得有哪里不方便。」
「不行,你不能抱着这样的心态,但是你也不要急,我是说,我们要抱着好的信念。」
她着急,嘴上又得安慰他,又得督促他别太松懈。
夜里仍是情意绵绵的,他受了伤之后,不是很方便,很赖于她主动。
她一开始不太放得开,但是他那样可怜地看着她,因为身体使不上力气而无助沮丧地看着她,她只好硬着头皮,按照他的要求,主动进行。
慢慢地也习惯了,俩人没羞没臊地,整日里就那样由着他胡闹放纵。
在她的督促下,他的腿伤好转迅速,走路基本恢复正常状态,但是不能快走,稍微快一些,又那样一瘸一拐的。
有时候外面人说闲话,他不怎么
当回事,秦愫却私底下没少掉眼泪。
直到给她发现这个死家伙早就好了,装模作样地在骗她,就是为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