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搞不懂。”太华已然泄气,他从木公那问不出所以然,却难得生不出气来。
就像当年他与金母缘断,自己满心质问的去了,到最后什么也没打探出来罢了。
“木公说什么?”嘉荣好奇的问道。
然太华只是摇头,眼神盯着地上一处,似乎想不通一般,“他只同金母聊了……”他摆起手来数,“也就一盏茶?金母就谴人去了。”
同时他又无奈的说着,“当年我从芳灵之墟出来,好说歹说,金母连见都不见我一面,我真是……”
像是泄了气的皮筏子,太华一度怀疑自己的价值。
“原来当年是金母不见您啊,看来这六合御览不光不能全信,甚至还造谣。”嘉荣倒是有心情调笑,随手拿起果子还吃上了。
“嘿,你这嘴也是够能胡说八道的,那是我不想见她!”太华吹胡子瞪眼,“你且瞧着吧,这事儿没完呢,你看那日在滩涂边她瞧着我们带姜厉回来的态度。”
他斜着眼睛打量嘉荣,“她发癫你还没见过,见过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压根儿不想来神洲。”
嘉荣不甚在意,她转头瞧了瞧溟涬,耸耸肩,又回去瞧太华真人,笑眯眯的两手捧着个硕大的梨子吃了起来。
这下可是把太华气的不轻,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
“你这小狐狸倒是仗着祖神作威作福啊,我可告诉你,这世上最难缠的不是那厉害的,是那不讲道理的,当年也就是凑巧溟涬他不在昆仑,要是遇上了,这神洲今次他也是不敢再来的。”
嘉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觉得金母装作阿灵戏弄自己,确实能证明脑子有些不正常,可是她如今倒是也想不出来能让太华如此的原因。
然而转头金母就找上了门,那时嘉荣是有些紧张的,好在她找的是祖神溟涬,可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