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难得那有些迟缓的脸上，显露出一分焦急。

“祖神，您有些求之过急了，您不能以殿下的标准要求所有人。”陆吾在一旁缓解气氛，“姜厉有幸得了您的血脉，才方有这几分修为，现下还是增进修为，打好基础，后续才好教授。”

“这是，我要收的第一个徒弟。”溟涬扶额，他也只打算收这一个，可却这般愚笨。

陆吾失笑，难得祖神也有无可奈何的一面，“殿下倒是聪慧非凡，不若祖神也收了殿下为徒。”

溟涬难得坐起身回看了身侧的人，那眼睛里的惊异仿若陆吾说的不是人语。

“……”陆吾自知失言，乖巧的岔开了话题，“说到嘉荣殿下，祖神可知，宝经阁内发生了什么？”

“她惹祸了？”自从嘉荣醒来，溟涬便觉得她同过去大有不同，性情热络了许多，忘却了从前的诸多规矩，那张嘴也越发的不饶人。

“祖神多虑了，殿下性情那般和善，怎会惹什么祸事，陆吾想说的是，殿下此前随手拿了一本宝经阁的佛理，只看顾了一遍，便默写了下来。”

“真的？”这倒是出乎溟涬意料。

“自然是真的，想来百年前殿下在昆仑问道，当是用了心力。”只是可惜当初祖神并未与殿下相识。

“嗯”溟涬满意的点点头，“放他回去罢。”他看向不远处站在那半晌的姜厉说道。

而陆吾则在心中感叹自己的应变能力，真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