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的单雄信大声喝问道,声音之大好像锽锽大钟一般振聋发聩。
“呼!”不知过了多久,单雄信身上的煞气总算消失不见,四周的温度也随之恢复正常,缓缓睁开双眼眼中凶光一闪而逝,声音有些冰冷“既然尔等投奔大唐,日后若是兵戎相见别怪某家不念往日兄弟情义!”便准备博马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二哥,不若您与我等一起投奔大唐吧!”秦叔宝听闻此言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即真诚的向着对方发出邀请。
“且不说某家与那李渊有杀兄之仇不共戴天,况且现如今王莹莹已经怀有身孕,若是此刻某家弃她而去乃是不义,当初投奔翟让后随李密再到王世充,若再去投奔李世民如此反复无常之人将忠字弃之何处,如何不叫天下人耻笑?”单雄信看着在场的众人一字一顿说道,显然对于方才所说之人感到唾弃。
“二哥,王世充并非明主,您弃暗投明谁会耻笑呢?”秦叔宝仍然不死心的向着对方劝说。
单雄信冷冷一笑“叔宝不必再说了,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相见,我们的情义犹如此袍,再相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着将身上那件华丽的衣衫臂绣割下重重的丢在地上,一双微红的眼睛看向在场的众人,随即双手抱拳拱了拱策马向着洛阳城方向奔驰而去。
“二哥怎能如此绝情,某家真的是看错他了!”一旁的程咬金看向远去单雄信的背影不满的嘟囔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脸色苍白的秦叔宝身体竟然有那抹一丝颤抖。
“咬金住口,难道你还没有看清楚么,方才二哥离去的时候眼角滴过一滴泪水,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不让我等兄弟难过!”秦叔宝声音有些颤抖的向着程咬金怒喝。
“表哥!某家也是时候离去了,等在遇见姐夫的时候会好好劝劝他的!”罗成双手抱拳向着在场的众人拱了拱,随即亦是策马向着单雄信离去的方向追去。
秦叔宝看着远去的二人心中说不出的惆怅,不过一想到母亲还在约定的地方等着自己,便将烦闷不堪的心情收拾一番,带领众人消失在洛阳城的官道上。
罗成眼看就要到了洛阳城,看着不远处策马而立的单雄信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姐夫!”双手抱拳喊道。
单雄信闻言回首望向一副尴尬神色的罗成没有好气的道“哼!你还有我这个姐夫,我还以为你只有秦叔宝这个表哥呢,若不是某家昨日发现其中的端倪恐怕真的就被尔等蒙在鼓里,若不是主公告诉某家你们离去的路线,连离去时最后一面都难以相见了!”说着不免有些怅然
罗成闻言一时间沉默了不知该如何说些什么,只不过一想到那个有些不靠谱的
主公也是嘴角微微抽搐,三国戏班真是不怕事大。
“你小子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速速离开若是被王世充发现是你放走了秦叔宝,小心被其记恨!”单雄信通过最近一些时日与王世充的接触,深知对方乃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更是心胸狭隘,若是让其知道罗成放跑了秦叔宝与程咬金这两元大将,恐怕少不了一顿惩罚。
罗成知道单雄信所说不假,因此向着对方拱了拱手策马快速向着洛阳城奔去。
“什么?秦叔宝与程咬金等人跑了?”一身华贵服饰的王世充闻言猛地站起,看向不远处双手抱拳躬身的单雄信,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严密监视的二人竟然能如此轻易的逃脱。
“父王,此事千真万确!”单雄信抬起头来目光清澈的看向对方回答。
王世充闻言愤怒的将手中的奏章丢在书案上,快步来到单雄信身前,伸手指着对方的鼻子大声骂道“你是怎么看着那二人的,难道就没有一丝察觉么?”
面对扑面而来的唾沫,单雄信眉头微微皱起冷冷的看向对方“父王,昨日乃是秦叔宝母亲的大寿之日,我等都喝的酩酊大醉哪里会想到发生如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