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做?抽光你的血?你那个时候痛不痛?没有人救你吗?”
“用一点我的血,就能使力量增强,那时的我年纪很小,却看懂了他们眼中的疯狂。”方勉之像是在回忆别人的事情一样,喑哑的嗓音娓娓道来。
“我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好几年,为了防止我叫,他们毒哑了我,我的眼睛被蒙住,猪狗不如地在里面,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会有人来救,他们默认这是实验品,在他们的眼里,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牺牲,为了所谓家族的荣誉。”
看着眼前女修担忧的模样,他握住了她的手安抚。
“那也不能这样啊,你们不是亲人吗?”纪悠悠都快心疼死了,再听一遍,她还是忍不住落泪。
“在他们的眼里可没亲人一说。他们为了力量,可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试验品可不止我一人,他们应该除了嫁接灵根,还研究了很多禁术。”方勉之摇了摇头,想起来那些卑鄙的人。
“实在是令人作呕。”
“这大概是因为,坏事做多了,他们的后代灵根越来越差的缘故吧。”
“他们急了?”
“没错,修真之人本就子嗣艰难,不能保证自己后代的灵根属性,世家的人,在面对自己的后代越来越疲软,怕维持不住这样的家业,所以才铤而走险,想出这么多荒诞的法子,可笑至极。”
在方勉之的分析下,纪悠悠总算知道,两者为什么结下了这么深的梁子。
“这只是某些人为自己的心术不正找的借口而已。”纪悠悠义愤填膺地说道。
方勉之看到纪悠悠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多对她提几句。
“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现在和我的关系不要暴露。”
“你先顾好自己吧。 ”纪悠悠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她的满心满眼现在都是方勉之的伤。
如何恢复?
这么短的时间?
“那么你还能出席大比武吗?”纪悠悠担忧地看着他。
身为一宗之首,方勉之当然有其责任所在,但是很显然,他如今的身体状态,已经不适合出席这样的场合。
更何况,纷争在黑暗中涌动,却还未摆上台面。
他现在真的能应付地了吗?
世家的人能放过地了他吗?
纪悠悠又一次因为自己帮不上忙,而自责。
自己始终在他的背后,让他为自己遮风挡雨。
这件事,方勉之始终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自己出头。
不想打扰他休息,纪悠悠仓促说了几句,就退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