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长辈的祝福,你们两个就算再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傅栗笑了,转动着水杯道:“伯母,你错了,两个人在一起会不会幸福,不在于长辈的所谓祝福,而在于相爱的两人,是否真心。”
“真心?”樊英笑了,冷冷看着傅栗道,“我和祁宸的爸爸当年又何尝没有真心!可是最后呢?还不是家族利益打败了?!他防着我,放我给他忌惮的樊家通风报信。即便是我跟他说, 我们樊家不会威胁到薄家的利益,他还是不信!还是担心!你嘴里所谓的真心,算个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傅栗淡淡看着樊英,眼里满是同情,嘴里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在伯母的嘴里,真爱是个东西吗?难怪您得不到真心,也永远不懂真心。我想伯母可能并不知道真心是什么,所以一直把青春年少时的感情萌动当成了真心。那或许是真心,却并不是全部。我和祁宸哥之间,我曾经以为我没有了真心,但祁宸哥已经把他的真心给了我,我就要真心回报。而绝对不是因为某人来跟我说一句,我不合适, 便退缩了。那样的我,会连我自己都看不起......”
樊英气急刚想要说什么,没想到傅栗又马上接着说:“伯母,您拿自己失败的婚姻来对比我和祁宸哥的爱情,当然,是你的自由,我管不了,可是我还是想说一句,您这样真的配当一个母亲吗?自己的儿子流落在外十几年你不管,反而看见他终于找到感情的归宿的时候来插一脚,说什么婚姻幸福论,谈什么真心不可靠的学说?试问,你是想让你儿子跟你一样,一辈子都活在纠结和痛苦当中吗?如果是,那你可真够恶心的!”越说越激动,傅栗直接站了起来,出了汗的手此刻已经冰凉一片,身体也都麻了,走了两步才终于有了知觉,然后快速出了咖啡屋!
刚刚的傅栗的话,是前世的傅栗绝对做不出说不出的。
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当着薄祁宸的妈的面说出这么大一堆话,甚至字字诛心,简直是要跟她翻脸!
不过,也正因为说出来了,她才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没白承受薄祁宸对自己的一腔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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