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拉着他道:“没什么大事儿,老哥哥你可别不来,咱们兄弟几个都快闷死了。”
说完他又左右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再对李武道:
“其实就是上头想拿人钓鱼儿,所以才让咱们闲着,想弄个什么……外松内紧啥的。老哥哥你是不知道,那两名人犯是分开关押的,每人牢房的外面,还站着四个守卫呢。”
李武听了,咳嗽着,想了想后说道:“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没准我来找你们玩了,看起来更像松松垮垮的呢。”
张帆“哈哈”大笑,用力拍着李武的肩膀。“对!就是这个意思!”
李武避了避他的大巴掌,抬手押钱,连连道:“赶紧的,趁这功夫儿,多玩几把。”
可是,今日李武的运气还是那么背,不,不对,是更加背了,边咳边玩了一个时辰,差点连烟袋锅子都给输没了。
他气哼哼地起身,看看自己手里的烟袋锅子,到底没舍得再往出押,抬脚用它敲了敲自己的鞋帮子,走了。
走时还放下狠话,说晚间再来。
张帆和一众狱卒们,“哈哈”大笑。
那些守卫们,一直看着他们耍钱,心痒难耐,又看着张帆那些个赢了钱,手更痒了。
可惜,他们还得老老实实地站着。
那边,午时过后,李武歇了晌午,就听刘亮来报,说有个人犯的亲属,想进来探望。
刘亮说着就悄悄把一包银子塞到了李武的手里。
李武顿时明白,不动声色地收下银子。他心里清楚,这大头还是在自己这里,刘亮是不敢拿太多的。
随后,他就转了一圈,把里面当值的人都贿赂了一遍,放了那女人进来。吩咐下面的人都别跟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