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师,十万元是吧?”
“哦,志雄哥他是阿坤公司旗下的艺人,按照内部惯例,自己人,打七折。
你开张七万港币的支票给我就行了。”林大英拉开抽屉,在山西佬和阿友震惊的目光中,动作十分娴熟,开出一张发票。
丹姐回了一个笑脸,也是刷刷刷开出一张七万元的支票:“是了,我今日出来,志雄他还托我问件事,就是那家电影院……”
“昨夜我们去处理好了,那家电影院已经很干净了。”林大英收起支票说道。
丹姐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哎呀,之前在满汉楼,你们就提醒过他一次了。
如果不是他不放在心上,我们也不会被那些东西吓个半死。
大师,我再次同您讲声多谢,我要回去照顾他,走先了。”
“不用客气,您慢行,细超,送客。”林大英陪着丹姐起身,对着外间喊了一声,然后他背着双手,走入里间,将支票摆到陈大超的面前:“大明星志雄和丹姐在电影院撞邪那一单,实收七万元,得闲入个账。”
“不是说好,这类不到七位数的单子,等月末一次结清的吗?”陈大超一脸不耐烦放下茶夹,拉开茶几的抽屉,将支票丢了进去:“你也不看看,今天还有道友来访呢。
当众谈钱——忒俗了。”
你要嫌俗,让我来啊。
山西佬和陈阿友见状,二人眼神都变了。
卖张符,入袋七万块,这顶得上炒多少碗糯米饭呢?
而且,听这几人的对话,七万港币,还是折后价呢!
“来来来,请茶,请茶。”林大英迟来一步,招呼众人饮茶。
阿友二人强打笑容,端起茶杯呡了一口,陈大超用火钳拨了一下煮水的火炉碳,扭头露出一个笑容:“二位见笑,这家店,一开始就是峰哥他出地出钱开起来的,而我和他同属茅山阵法一脉,受大家的推举,我负责管数;
林正道友,他懂得医术和术算,职位是店里的总务;
至于外面那几个不成器的小子,全是我的徒弟,他们的本事学不到家,日常留在店里做些迎来送往,跑腿送信的杂务。
而其他道友,就是名义上的员工了。
除了我和林正道友每日固定在店里,其他人,你想来上班也好,想不来也行。
反正峰哥他包底薪,每个人每个月能够领到6000元薪水。
不过,这家店开张到现在,除了一开始那几个月,后来就没人把这份底薪放在心上了。
因为,随便做一单的提成,就能远远超过这份底薪了。”
陈大超说到这里,林大英接上话:“好比我今天这一单,处理一个闹鬼的电影院,再帮受到惊吓的大明星志雄收惊。
这两件事加起来,应收10万港币。
按照峰哥定下的规矩,我的提成是10,就是1万元。
然后去电影院摆坛做法事的成本,公司报销30,自己负责70,再加上给丹姐那张符,1万元林林总总除去这些,我到手大约有8000元出头。”
“不是七万吗?”山西佬忍不住插嘴。
林正笑着解释:“志雄哥和丹姐都是靓坤麾下的艺人,算起来他们俩公婆也在帮峰哥做事,今日优惠的那三万元,峰哥负责给的。
而公司开给大家的提成,依旧按照原价来算。
峰哥大把钱,他不会在乎这点支出的。
好似那个叫做阿Ken的靓仔,几乎年年惹上脏东西。
峰哥帮他垫付的钱,那小子还到下辈子都还不清了。”
听到林正讲到阿Ken,林大英等人都是笑了起来,正常人难免有三衰六旺,时运低的时候,就很容易撞邪。
可像阿Ken这样年年撞邪,持续撞八年,害得峰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