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旁靓坤奉上香烟和火机。
挡住码头凌冽的夜风,丁云峰就着火苗点上:“阿坤,怎么样,对周朝先这个人,你有什么看法吗?”
“呵,头次打交道,吃不准,不过,能被峰哥你这样看重,肯定是个人才。”靓坤自己点上香烟,走在丁云峰后面一个身位。慍
“跟我,你还用得着耍滑头?别扯淡了,问你,你就说!”
“嗯……有点不太安分,中午吃饭期间,他用眼角余光,隔着基哥,大约扫了我七八次。”靓坤吸入一大口的香烟,吐出三只烟圈说道。
“呵呵,他这是在衡量,下次自己能不能坐到你前面去呢!”丁云峰笑了一笑。
靓坤闻言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想顶我个位?等他成为竹联帮的帮主再说吧。”
占米和天养生闻言皆笑,别看靓坤在丁系内部的位置排不进前三,可问题你得看看,有资格坐在靓坤前面那些是什么人啊!
何况,中午上桌食饭的人,仅是丁系在各大社团的领头人而已。
如果算上峰哥的商业版图和警队力量,刚刚周朝先和靓坤之间,绝对不是隔着一个肥蛇基。慍
“有点像冼伟渣,不过,比起给点颜色就准备开染坊的阿渣,这个周朝先面上谦逊,懂得将野心藏了起来。”占米收住笑声,做出总结。
丁云峰坐入宾利的后座,看着钻入副驾座的占米说道:“蛙岛情况特殊,无论是我自己,还是派你们这帮人过去做事,那都不太方便。
(其实就是怕404,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不要在评论说出来)
周朝先这个人,有大野心,有敬畏心,这是一件好事!
因为,唯有他这种人,才敢出来同侯部长那帮人斗……”
话说一半,丁云峰拍了拍驾驶座,天养生掏出一只袖珍摄像机递了过来。
丁云峰摆弄了一阵子,递给身边的靓坤。慍
看到上面录制刚在船舱里,周朝先和杨、叶两人握手的画面。
靓坤忍不住发出惊呼:“哇!这东西好先进啊。”
丁云峰将录像带退出来,交给给靓坤讲道:“你不是和周朝先谈得来?
明天,你派人捎点特产片送去蛙岛给他。
记住,要‘失手’将这盘带子,夹杂在里面。”
“特产片?”
“就是午夜场放的那种嘛,除了那些玩意,你那电影公司,还有什么产品啊?”慍
靓坤无所谓耸耸肩膀,收起这盘袖珍录像带:“峰哥,这样一来,先仔肯定恨死我了。”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不想做,而是让你来做这件得罪人的事嘛。”丁云峰理直气壮回道。
靓坤无语了,抱拳对峰哥拱了拱,扣锅这件事,他算是服了。
时值深夜,几人出海回来,差不多凌晨1点,送丁云峰回家之后,自然各自散了。
隔日。
丁云峰来到京专三号,先点上三炷清香,插入千鹤道长牌位前面的香炉。
接下来,丁云峰写在黄纸上的‘信’还没烧完,神龛前面的空地,突然向下凹陷,发出一阵刺目的幽光,穿着杏黄色道袍的千鹤出现了。慍
“师父。”
“阿峰,有咩事搵我?”
一听这话,丁云峰知道,一收到自己供奉的香火,千鹤就从下边赶了上来,根本来不及收到自己烧下去的‘信’。
将有关三百年前,那具秦尸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丁云峰看着千鹤问道:“师父,我想请您帮我在下面查一下,当年途径港岛那艘贡船上的官兵,究竟死在哪里?”
“嗨,这事简单。”千鹤屈指掐算了一下,拔出腰间的拂尘微微一晃,变成一根散发冰冷气息的勾魂棍,在地面画了一个圈。
念了几句咒语,千鹤将勾魂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