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陈晋,这个名,我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朱监蹙眉想了想,抬头笑道:“不管怎么说,人家既然来我们观塘警署了,那他就是我们的伙计。
散了吧,不要在人家的背后议论长短了。”
众人闻言,一哄而散。
相比平易近人,时常下楼同大家吹牛打屁的署长丁云峰。
昨日刚刚被升为副署长的朱监,不仅平日严于律己,而且为人处事公正,更让大家感到敬畏。
朱监叫上朱素娥,二人走出刑事组,顺着楼梯走上三楼。
“ada朱,你是署长文秘,有些话,能听不能讲的。峰哥他信你,你更不该把他的话,传到外面来。
虽说这几句评价不是很紧要,可嘴碎的坏习惯,平日不注意改正,有时说着说着,某天就会坏事了……”
听到朱监的劝说,朱素娥羞得面色发红,她的性子大大咧咧惯了。
以前在黄由蟹的手下,那边工作气氛也很和谐,加上婚变之前,她那个渣男老公的经济条件不错,算得上衣食无忧。
可以说——朱素娥就是一个毫无心机的傻白甜。
现在跟着丁云峰做事,朱监对她的性子很担忧。
因为,朱监很清楚,峰哥在警队的敌人,远比朋友多。
今天趁着遇上,他干脆点了朱素娥几句。
如果对方还不改,他会考虑劝说丁云峰,换掉这个文秘,省得将来捅出大篓子。
敲鼓无需用重捶。
朱监稍微说了两句,就阖上嘴巴不再讲了。
俩人走进丁云峰的办公室,朱素娥抹了抹眼睛出去冲茶。
朱监将手上的文件夹放到丁云峰面前:“峰哥,乐义武和周江的判决下来了,前者被判了20年,后者被判了15年……”
丁云峰打开文件夹扫了一眼,发出一声冷笑:“乐义武在押运前往赤柱的途中暴毙,死因为:心肌梗塞?
这么巧,他的女儿乐芽子呢?家属没提出异议?”
“ada乐?
她现在没在港岛啊,临时命令,她被国际刑警港岛分部外派公干了。”朱监回了丁云峰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哈!巧上加巧!老朱,看到了没?有些人做事,手段比蛊惑仔不知黑了多少倍啊!”丁云峰放下文件夹,抓起电话听筒,迅速拨出一串号码。
两分钟后,丁云峰放下听筒,冷笑对着朱监说道:“乐义武的尸体,已在一个钟头前火化了。”
“咩话?没有家属签名啊……”朱监懵住了,他知道这事里面有猫腻,可是这样搞法,未免太离谱了吧。
“医院的太平间,搞错冰柜的号码,今日殡仪馆过来拖尸,又载错乐义武这条咸鱼。
现在,两个临时工都被开除,医院和殡仪馆还各备下10万港币当做赔偿金。
烧都烧了,等芽子回来,她老豆的灰都不知被人扬到边度去。不算,还有咩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