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见了都怕的名侦探,在沉睡之中揭开真相的毛利小五郎。”
来人是一位六十岁左右,精神矍铄的老人,毛利小五郎望去却吃了一惊:“鲛崎组长!”
毛利小五郎做警察时,正是这位鲛崎岛治的手下的警员。
“早说了别这么叫我啦,我这个老头子已经从警视厅退休两年了。”鲛崎老人呵呵笑了笑。
“鲛崎叔叔,好久不见了。”
“小兰啊,越长越俊俏了,还好是随英理多一点啊。”鲛崎岛治瞄着毛利小五郎嘿嘿一笑:“话说你们小两口,现在该不会还没有和好,还在闹分居吧?”
“还真让您猜对了。”毛利小五郎挠了挠头想要把这个话题翻篇:“哎呀,今天就不要管那个女人了~”
这不客气的用词反而让小兰生气:“爸——爸——!”
站在队伍后面的乌丸酒良,右手扶额揉了揉额头。原来是碰上了刑警,难怪刚刚眉心突生一阵刺痛感。
“话说组长,您怎么会在这里?”毛利小五郎又问道。既是随口寒暄,也确实有些好奇。
“想要到大海上散散心罢了。”鲛崎岛治的语气只要稍加品味就能察觉到这是敷衍之词:“毕竟今天可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啊。”
“特别的日子?”毛利小五郎一头雾水,他这个连老婆的生日都能记错的糊涂鬼,哪里能记住什么特别的日子:“是组长你的生日吗?”
乌丸酒良可以看到,鲛崎岛治的表情明显的失望了一刹那,随后恢复正常:“罢了,毛利你已经辞职十年了,忘了这个日子也很正常。”
毛利小五郎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只是路过的鲛崎岛治也打算离开了。
这时走过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肥胖又谢顶,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印章。
这个人走了过来,视线从服部平次、远山和叶的身上划过,落在乌丸酒良身上时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转向了毛利小五郎。
他举着印章看向了毛利小五郎,过了两秒钟后见毛利小五郎的目光依旧茫然,居然又以同样的动作示意鲛崎岛治。
见状,乌丸酒良一边的嘴角上翘,露出了玩味的细微笑意。
鲛崎岛治也对这个人的行为疑惑不解:“有什么事吗?”
“啊,没什么。”手拿印章的男子敷衍的摇摇头,就要转身离开,随手把印章装进了裤袋。
然而他的手抽出裤袋时,印章被带了出来,掉在地毯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啊。”毛利兰看到这一幕,自然想要帮对方捡起来还给他。
然而与她一同动作的还有乌丸酒良,而且乌丸酒良是斜着迈了一步,刚好卡住了小兰的走位。
一边走,乌丸酒良还从兜里掏出了调酒时带着的白色冰丝手套戴上,捡起了那印章之后才叫住对方:“先生,你的东西掉了。”
把细长的圆柱形黑色印章像转笔一样在手里转了一圈,对方回过头来,乌丸酒良自然的递给了他;“印章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千万要小心保管呢。”
“啊,谢谢。”看到印章掉落对方一惊,几乎是用抢夺的动作从乌丸酒良手里飞快拿走了印章,道谢之后转身以更快的速度离开了。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插曲,接待员继续为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做登记。
“除了这位小朋友一共是五个人,需要三间房间对吗?这是108、109、110三个房间的钥匙,请收好。”
毛利小五郎接过钥匙,自己捏着一把,两把钥匙换到左手递给了毛利兰,她和远山和叶住一个房间。毛利兰又把其中一把递给了乌丸酒良。
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一个房间,乌丸酒良和柯南一个房间。
忘记了接过钥匙,看着上面‘110’的数字默然无语,又走向了接待台。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