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更好的归宿。”
他这番话说的还蛮诚恳的,伙夫都动容的看着老匹夫,但一个字儿都没说。
陈白所心一横,又朗声道:“陈白所献上胜利集团及其旗下全部产业,恭贺贡王七十大寿!”
伙夫这才笑开了花:“过了,过了!小老弟不必如此啊!”
“一点心意,还望老哥笑纳。我陈白所别无所求,只希望贡王如有余力,能提携照顾下我陈家子孙。”
陈白所说完,嘴唇哆嗦着,仿佛被抽光了全身力气,他还坐在太师椅上,但仿佛只剩个空架子。
而此时,下面的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哄地一下炸开了锅。
陈家因为老巢和地盘都被曹家端了,他们人最少,但动静最大,几个年轻的忍不住要冲上来,被身边长辈拉住了。
曹仁威和包阿刘的脸色也彻底垮下去。
陈家倒台,他们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一个吞了陈家地盘和不动产,另一个随时可以吞下陈家动产及有生力量,但陈白所的所作所为,是把被曹包两家咬在嘴里的肉吐出来献给伙夫。
哪怕已经倒向伙夫的曹家,都无法接受,刚遑论包家,包阿刘脸上皱纹都更密了几分。
老池终于反应过来,伙夫之前在套房里抛出的信号,说白了就是抛给陈家的,他不想被灭门,就只有彻底投奔伙夫一条路。
几个老流氓之间虽然看起来还有说有笑,但火药味越来越浓,就连曹仁威都带了几分火气。
这些人铢锱必较,怎么肯吃这种哑巴亏,渐渐地已有剑拔弩张的感觉,他们身后的保镖们也开始紧张起来。
一言不合直接火并,是这里的常态,这时就讲究个先下手为强。
老池下意识地提着股劲儿,频频给角落里的齐翌使眼色,想喊他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并暗示他找机会碰个头,有重要信息要转告给他。
可惜成了抛媚眼给瞎子看,齐翌非但没走,还往前边挪了挪凳子方便吃瓜,甚至还朝他举了举火龙果,嗷呜一口啃了下去。
“这胎神铁了心要蹚浑水吗?”老池气得七窍生烟,却无计可施。
眼前这种情况容不得他分神,他注意力又回到几个老匹夫身上,准备随时出手。
忽然,伙夫侧身,头伸向曹仁威,笑道:“曹老弟,没记错的话,你们四兄弟里,是你最早跟我交朋友的吧?”
曹仁威一愣,接着像意识到了什么,忙收敛火气:“是啊老哥,虽然我虚长你几岁,但你的能耐我向来信服,早就决定了唯你马首是瞻。”
“嗯,”伙夫满意点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北贡这块地盘,胜利集团这么大个企业,我也腾不出手经营,摆在那太浪费了……不如你帮我管,怎么样?”
曹仁威大喜过望:“当然没问题啦,愿意为老哥效劳!”
包阿刘脸更黑了:“老哥你这就有点考虑不周了吧?我包家确实不如曹家,但我就是做生意起来的,经营集团我最在行啊,不如交给我管,包你满意,怎么样?”
曹仁威鼠眼瞪滚圆:“包鸡毛你什么意思?你觉得老子做生意比你差?他妈的老子的百亨集团才是市值第一好吧,老子如果有心,北贡首富轮得到你来当?”
包阿刘哼一声:“市值第一?笑死人了,在座的我们谁他妈看市值那种东西,捞到手的钱才是真的,做生意你就是没我在行。”
他看向伙夫急急地说:“老哥你别听他胡扯,给我个机会,三个月,我保证把胜利集团经营好,利润咱们七三……不,八二分,你八我二,怎么样?”
一直沉默的郭习柳重重杵了两下拐,接话说:“呵,包鸡毛,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老哥讨价还价?”
“你……!”包阿刘气急败坏。
郭习柳理都不理他:“老哥,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