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忽然觉得很闷热,他被淘汰时,死法是淹死。”
齐翌搅面的手顿了下,抬头看老池。
老池咽口唾沫,继续说:“之后张方的印象就很模糊了,只记得纪秀铃被顾钊淘汰,顾钊说她长得漂亮,要把她先煎后鲨。
紧接着,张方就把顾钊淘汰了,说既然他耍流氓,那就把他吉尔割下来塞进皮炎里,再挖掉眼珠子,剁掉手脚,让他活活疼死。”
“死状居然能完全对应……”齐翌呐呐两句,又问:“淘汰掉罗荣昌的是谁?”
老池又翻了会儿,说:“他说记不得了。游戏的其他细节他也记不得了,只记得自己是最后的胜利者。”
“胜利者,没染上‘怪病’,只遗忘了部分记忆……最先被淘汰的三人惨死,而且死因跟淘汰惩罚基本一致。他们到底玩的什么游戏?”
挠挠头,老池说:“师父也问了这个问题,游戏规则特别复杂,但简单说就是怪谈版的狼人杀。”
“别的方面呢?”
“九名孩子曾经都是留守儿童,”老池继续说:“他们父母都在外务工,小学初中时留守各区县上学读书,由爷爷奶奶,或者姥姥姥爷照看,后来通过中考连招,考到了长中。看来他们之前都在联招区。
嗯,到了高中,他们在这边也没得亲人,倒是有亲戚,但这些孩子都不喜欢去亲戚那串门,基本上全年都住校,久而久之就觉得无聊,于是私下里成立了个户外社团,逢周末节假的时候出去耍。
这个户外社团并未得到官方承认。我倒觉得他们是不想承担责任,所以干脆把这社团打成私下小团体……”
“少来你觉得。”白雾蒸腾,齐翌顺手搅了搅面条:“还有别的吗?”
“没了,嗯,师父让你说说尸检结果。”
“实验室报告还没拿到,结果可能不太准确。
罗荣昌死于溺水引发的机械性窒息,溺水时挣扎剧烈,当时是有意识的,死亡时间大概为凌晨三点左右,误差半小时以内,死后在江水里泡了有五六个小时。
纪秀铃荫稻瓣见新鲜的轻微撕裂,但残留瓣膜较多,而道口未撕裂,唇红肿不明显,推测作案人工具较细。道口及道中段有米青液残留,已送实验室鉴定。死于扼颈窒息,时间大概和罗荣昌接近,要稍微晚一点。
顾钊,死于失血性休克,受折磨时尚存活且有意识,挣扎了接近一个钟才死亡,受伤顺序大约为吉尔、眼睛、右臂、左臂、左腿、右腿,右腿处生活反应已极轻微,当时估计已经濒死,约死于凌晨四点。
值得一提的是,顾钊的吉尔表面红肿,表皮有轻微剥脱,且割下时为半拨起状态,这点有店奇怪。另外,顾钊手腕脚踝皆有约束伤,有生活反应,他遇害时应该被绑了手脚。”
“完了吗?”
“说完了。”
老池松开大拇指,把最后一段长语音发了出去,接着问:“师父提议夜探现场,去不去?”
“去,等我们吃完面,顺便去拿下实验室报告……”
话没说完,齐翌和老池双双变了脸色,异口同声的骂道:“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