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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丽的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对于他们，其实高层早就怀疑过了。只不过，本来这些人就是实验品而已，所以，才没有花太大的精力去挖掘他们的秘密。

“你们是那里派来的？”黄丽问道。

“我签过协议，不能说。”婉婉回答很干脆。

“我就是方家派来的。”郝运苦笑着回答道。

“靠，怪不得，你这么变态。”黄丽爆了粗口。

“好了，不说他了。”婉婉打断了这个话题，情绪上出现一丝痛苦的波动，她张口继续说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连外海的修真者都冒险送出了卧底，可偏偏妖族就没有一点动静，是不是非常得不合理。”

“我要打断一下，我记得当时，我们对你们搞出的功法研究院，并不敢兴趣。”囚龙仙子赶紧出声表态道。

“你们妖族极不团结，你说的话可不准确，也许是你们妖族中某一个种族，搞出来的事情，你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婉婉反驳道，直接让囚龙仙子哑口无言。

“就算大海真的是妖族派进来的，可是他明明就是人类啊！”黄丽问道。

“这世界，神奇的事情太多了，大海就是个人类，可惜他的灵魂很可能就是个妖族。”婉婉解释道。

郝运早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说实话，他本身就经历过更加匪夷所思的事，相比之下，妖族夺舍人类少年，实在算不上多么艰难。夺舍的关键，就是这位少年的肉身要适合妖族的灵魂，匹配不佳的话，会有比较大的影响。很显然，大海这具肉身，跟夺舍他的妖族灵魂很般配，所以，才造就出如此出色的大海。

郝运越想越觉得，大海身上有很多很神奇的事情发生，从一开始的空间传送术，到后面，表现出非常出色的研究能力，正常来说，这些都不是一般年纪轻轻修真者可以做到的事。就算郝运和婉婉能够表现出很优秀的能力，也是因为，他们的实际年龄并不算小。

“你的意思，就是大海实际是被妖族夺舍的人类，实际上他的灵魂是个妖族。”黄丽试探着，把她听到的说法，整理一下再完整表达了出来。

“不错，当年，大海在学员中，表现出来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而且，他当年拜师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直接选择了我师父，现在一想也是非常奇怪的事，按理来说，他修炼水系功法，又喜欢研究各种事务，选择徐家不是最好的选择吗？换句话说，他根本没有必要现在才加入徐家，很早的时候，他就有非常好的机会，可是他偏偏就放过了。”婉婉的思路，已经完全被激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