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情话了,原来周侍读也知情解意的。
弄得姜常喜可不好意思了,这人可真是的,大白天的乱撩人做什么。
羞答答的对着周澜飞了个眉眼。说真的,周澜有点蒙,主要是短短时间内,这态度变化有点大。
媳妇娇羞的就像是忘记了,昨日把夫君赶出去半夜一样,这难道就是孕期妇人独有的特色?
周澜觉得特别委屈,自己这算是让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了吧。
问题,自家夫人也不是时常如此,只是偶尔发作一次,还让人找不到规律,很是有点提心吊胆。
周澜终于意识到,媳妇不太好伺候了,这怀孕原来如此折腾人。
好处就是,第二日,周侍读荷包里面有银子,可以请同僚喝茶了。这个很难得的呢。
付探花郎都挤兑周澜两句:「啊,周侍读荷包竟然有银子?可真是难得。」
人家周澜不紧不慢,不急不躁的挑眉扫一眼过去,然后轻慢的开口:「没有办法,我一个已经成婚了的郎君,万事都有夫人打点,带银子出门都不知道有何用途。」
这话连边上的老翰林都听不下去了,没想到,周侍读年纪轻轻,竟然是个嘴硬的。
这话他老人家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这位周侍读竟然说的如此面不改色,佩服,佩服呀。长江后浪推前浪,突然感觉自己年岁真的大了。只能看着年轻人们折腾了。
所以人家老翰林边上,暗搓搓的看热闹。
付探花郎掂量着周澜的荷包,嗤之以鼻,当真是会给自己着脸面:「今日,竟然还是委屈了周侍读,亲自带着荷包。」
周澜昂着下巴颏子:「下人有些许私事,求到头上了,不得已,今日只能自己揣着荷包。」
付探花郎用那种你就吹吧的眼神注视着周侍读:「是不是,周贤弟还要帮着下人瞒着府上弟妹,省的弟妹治罪下仆,照顾贤弟不周呀?」
周澜竟然恬不知耻的点点头:「我想说的,探花郎竟然都知道了,看来探花郎府上也有如此贤妻?」
探花郎黑脸,我又没有内眷你能不知道吗?故意挤兑我呢:「不敢,没有周贤弟这般贤惠的内人呀。」
两个人嘲讽模式开启,一时间竟然难分上下。
老翰林们感叹,年轻人精力可真是旺盛。这笑话看的好。没白围观。
榜眼瞧瞧自己的荷包,偷偷往袖子里面藏了点,以后还是少亮出来的好,谁知道,这里面还有门道呀。
所以别看都是翰林院的新人,人家榜眼平常从来不往同科面前凑,一来自己面老,二来,还是面老。
打心眼里不想给这两人当陪衬。
还有老翰林过来安慰榜眼:「别看他们年轻,等下一届的三甲来了,他们就过气了。都同你一样。」
榜眼更郁闷了,他连过气不用经历了呗,他好歹是个榜眼呀。这对他来说不是安慰,是侮辱。
再看看那边两个,斗嘴都吸引大伙视线的,榜眼索性去发愤图强了,也只能在业务能力上压压这两个人了。
可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天分这个东西,当真是强求不来的。
自己三十大几考上进士,人家双十年华就能有这样的成就,这就是资质上的差距。
所以相比于榜眼的勤奋,探花郎的聪慧,周侍读的勤奋加聪慧,三人拼个不相上下。
榜眼就暗恨,你们都这么聪慧了,干嘛还非得勤奋,给别人留条路不成吗?
榜眼每日上衙门都,恨得咬牙切齿的。当然了另外两位,也没少暗搓搓的使劲。
看的几位老翰林眉开眼笑的,年轻人精神头
可真好。
不过有这样肯干的傻缺,老翰林们一点不客气,把积年压下的任务都扔给他们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