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绕着媳妇转悠,怎么都觉得不放心,怎么能如此不经心呢:“真的成吗。”
姜常喜:“不然怎么办,你有经验,还是我有经验?大夫在妇科的问题上,我觉得不如医婆经验丰富呢。”
那倒也是,这个周澜还是知道,女子生产的时候,大夫一半都在外面等着,医婆在产房陪着的。
周澜那边唏嘘,当爹的经验太少了:“希望他快点长大,等以后他要上学了,就是我经验更丰富了,不会同现在这样,不知道怎么才能对他更好。”
对,就是这种状态,两夫妻都宝贝肚子里面的孩子,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对孩子好,无从下手。
不过对着还看不出来什么的肚子,真的很宝贵。
姜常喜那边也说道:“我经营许多的庄子,都给他。”
周澜:“我手把手的教他写字,带着他读书,还要带着他去见识江南的水乡,北方的雪岭,我带着他迈过那些我走过的坎。一定不让他吃同样的苦。”
小夫妻对未来一家三口的向往,能说大半宿不带重样的。
姜常喜都没想到,周澜竟然是个慈父,说了大半夜都是怎么对孩子好的,不无担忧以后孩子的教育问题:“总是不撒手是不是不太好,孩子还得有自己的朋友。得让他知道怎么同人交往。”
周澜:“以后他上学堂的时候,我就同岳父大人一样,去学院做夫子。”
姜常喜心说,你一个走仕途的,能有这么轻松吗:“你这怕是不太能够吧。”
周澜:“怎么不成,我可以做专门管天下学堂的官员。”你看人家为了儿子,瞬间就有了志向。
姜常喜惊叹:“你这要做到最好,那可不容易,让这天下的孩子都能读书才算是成功吧。”
这是不是太为难了些。
周澜都没有想到,媳妇给他的志向竖立的如此高远,天下孩子都有书读,穷其一生怕是也做不到:“这个,要做什么,其实咱们自己说了不算。”
姜常喜就笑了,确实为难自家夫君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吗。这不是他们该想的事情。
周澜:“不过若是咱们家小郎君读书,我定然要选择一所最理想的学院。”
教育是个大问题,姜常喜觉得确实要慎重:“那你可得想好了,你家小郎君的需求,学院里面的气氛如何,先生教学是不是会枯燥,娃娃听不懂,先生会不会打板子。”
新上任的爹娘,想的可多了,周澜第一时间,还是不让孩子受委屈:“那自然是挑一所,先生不打板子的学院。”
姜常喜抽抽嘴角,自家先生这样惯着弟子的,还打弟子板子呢,这年头的学院,对先生没有这项要求。
自家娃娃他爹对学院的要求这么高,怕是自家孩子这辈子没有书读了。
周澜瞧着姜常喜的表情,立刻说道:“你别不信,护住咱们的孩子我还是能做到的,这样的学院现在或许没有,可先生在呢,我现在就去撺掇先生,开一所不会打小郎君板子的学院。”
跟着人家周大爷深谋远虑:“对了,这学院还要收小娘子,万一咱们生女娘呢,也不能委屈了。”
中了,不用其他条件了,一个不许先生打板子,一个还要收女娃,就这两条,想要办学院,这就够先生奋斗余生了。
这等于挑战当下的封建制度呀。媳妇有了孩子,把夫君的脑子烧坏了。
两个人并排躺在软榻上,就那么畅想着给自家还没有出生的孩子,准备学院了,一会一个要求,一会一个要求。
最后人家周澜还说了:“让岳母也得在学院里面任教。”
姜常喜往开了想,反正是畅想吗,那就畅想的更疯狂一些好了:“对万一是女娘,娘在学院里面方便。”
周澜:“不,是娘更护着孩子。有娘在,不愁孩子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