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见萧瑾裕倏忽如电般从天而降,将火巫师与土巫师一个震退十几步距离,一个打得陷入泥地里,二叟方才吐出一口浊气。
只是体内阴寒之力仍在作祟,二叟拿它毫无办法。正当二叟束手无策时,二叟蓦地感到从萧瑾裕手上传来一股中正平和的内力。
二叟连忙静心凝神,牵引着萧瑾裕的内力疾疾追上阴寒内力,经过短暂的缠斗,阴寒内力作为无根之水,最终败下阵来,登时消失不见。
西岳二叟大喜,心中又感动又钦佩,二叟一跃而起,抱拳施礼道:“掌门师侄,大恩不言谢,以后但有所命,我二人在所不辞。”
萧瑾裕闪身避过,没有接受二叟的大礼,笑着说道:“二位长辈休拜,莫要折煞我了。”
胖老道拾起长刀,朝着火巫师等人冷喝道:“两个腌臜泼才,贼头贼脸的东西,敢暗算道爷我,可敢与你家道爷再战一场。”
此时土巫师被萧瑾裕的小无相神功震得口吐鲜血,面色苍白,五脏受损,气若悬丝,显然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萧瑾裕的小无相神功原先只是初入门径,内功并不深厚,但他前些时日服食了“秘制大黄丹”,又被峨眉掌门薛太真以旁门秘法打通基督二脉。
是以,萧瑾裕的内功已登堂入室,便是随手打出一掌,江湖中的二流高手也抵挡不住。
如若以小无相神功的运功技巧打出,更是连一流高手都挡不住,已有昔年著名剑客段克邪初入江湖时的几分风采。
水巫师和火巫师忙于为土巫师喂服疗伤灵药,并为土巫师推摩胸口处,没有功夫回应胖老道的叫骂。
柳蔚海神情颓然,上前几步拱手道:“萧掌门,这场较技我们认输,不过朱舵主和其他兄弟的血债不会算完。我们纵是拼光所有人,也要与你们讨个说法,你们几位请回吧。”
胖老道还欲张口叫阵,瘦老道急忙轻踢了他一下,与萧瑾裕持刀携剑,向圈子外围走去。
柳蔚海大手一挥,火祆教众人向两边缓缓退开,让出一条可供三人走过的通道。
火祆教众人虽个个怒发冲冠,都想上前拼命找回场子,但火祆教规矩极严,没人胆敢轻举妄动。眼见萧瑾裕几人从容离开,每个人脸上都有种悲愤填膺之色。
萧瑾裕几人待走出三十丈左右距离,方才将刀剑插 入鞘中,心中悬着的石头才算落地。
若是火祆教不顾江湖规矩,百十号人群起而上,毒针弩箭朝他们一窝蜂围攻,他们休想轻易全身而退。
胖老道仍在唠唠叨叨,埋怨师兄不该拦着他找那火巫师一雪前耻。瘦老道不是怕事的性子,只是他更为稳重些。
他们师兄弟联手闯荡江湖数十年,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但今天总算为本派找到了最合适的掌门人选,便不欲再节外生枝,是以见好就收。瘦老道清楚他师弟的性格,知道由着他唠叨一阵也就无事了。
几人走出约有一里半地,忽听有打斗之声从前方传来,几人欲一探究竟,急忙施展轻功赶去。
萧瑾裕几人赶到近前一看,却是两名大和尚与四名年轻道姑打斗厮杀。两名大和尚使得都是镔铁戒刀,刀法辛辣凶猛。
四名年轻道姑虽人数占优,却已落在下风,岌岌可危,每人身上都有数道血淋淋的伤口,眼看落败被擒只是时间问题。
胖老道疑惑道:“少林和峨嵋素无仇怨,为何两派弟子打起架来了?”瘦老道摇摇头道:“这两大和尚使的并不是少林寺功夫。”
萧瑾裕方想英雄救美,待听到四名年轻道姑是峨嵋派弟子,立时欺身上前,喝道:“臭秃驴休要逞凶,放开我的师姐们。”
萧瑾裕话音刚落,人已至跟前,一剑拨开一个和尚的戒刀,闪身直进,左手使出分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