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父亲。
“那你想做什么呢?”部落的首领问道。
他此时正端详着手中新得来的利剑,他对马尔斯的话语没有丝毫的触动,仿佛那个年轻人威胁的不是自己儿子未来的地位一样。
“我……不知道。”马尔斯有些气馁地说道。
首领回过头,将桌案上的皮革拿起,轻轻地擦拭着利剑的锋刃,然后对马尔斯说道:
“武力得不到的,阴谋同样不能长久。我这一辈子最清楚的事就是认清自己的能力,究竟能做什么样的事。你呢?我的孩子?”
“但是……”
“没有但是!”
首领顺手将利剑插在桌案之上,打断了马尔斯未说出口的话。
“我要为了你可能面临的威胁,去牺牲部落战士的生命,去驱赶一个没有过错的人?”
他大步跨过案几,走到马尔斯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脸贴脸地问道:
“还是说你害怕了?怕没机会接过我手中的权利?”
“我没有!”
“那就是你等不及了?觉得70年的时间太久了,我这个老东西早就该给你让位了?”
“不!不是!”马尔斯慌乱地解释道。
“废物!那你就该堂堂正正地用你的武勇,来向我证明你的资格!”
首领一把推开情绪失控的马尔斯,然后俯视着他倒下的身躯:
“你需要明白,能铸造刀锋的矿石,也只能用刀锋来获得。部落的人不是瞎子,谁能给他们更多的安定与食水,谁就是他们的头狼。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首领拔出案几上的武器,转身走出了大帐。
两人的交流到此告一段落,帐篷里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而远处数百米外的帐篷里,加尔文正面色不动的结果穆递来的热水和毛巾,若有所思的看向他们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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