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有着一丝哭腔。

他要哭了。

张望月只盯着他看，张秋风的脸上，却还是带着一丝笑意。

于是，张望月把目光，转过去。拿了一坛酒，也喝了起来。

张秋风却喝的比张望月还要厉害。张望月停下了，喝酒的动作。只看着张秋风。

问道：“你是怎么了？”

张秋风道：“我其实，很想醉一场。可是，就是醉不了。不管我怎么喝，我还是醉不了。头脑是那么清晰。那一张脸，总是在我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张望月道：“脸？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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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

张秋风道：“我师父的脸？”

张望月道：“他是谁？”

说此，张秋风转头看向张望月，他的目光，竟是在这一刻，变得锐利起来。

他一字一字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关于我的师父，我只会很少提起。因为我怕说起他。”

说到这里，他突然间，又笑了起来。

接着道：“不过，倒是好久，没有提起了。”

他说着，喝起了酒。

张望月道：“我这次来，可能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你不会再见到我。”

张秋风道：“哦？”

跟着，他喝了酒，放下手里的酒坛。笑了一声，接着道：“其实，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过客。无非，时间上，停留的长短问题罢了。你既是要走，去往哪里。”

张望月正要回答。

张秋风道：“算了，你还是别说了。这个问题，我也本就不该问的。”

于是，张望月没有说要去哪里。

过得一会，张望月道：“所以，我这一次来。是想着，从你这里拿些酒，路上喝。”

张望月一说完。

张秋风把头转向了张望月，他道：“原来，你是想从我这里拿酒。上一次，你拿了四坛，这一次，你还想拿几坛？”

张望月道：“不多，三坛便可。”

张秋风道：“所以，你此次前来。不是为了告别，而来拿酒。”

张望月道：“没错。”

那张秋风听后，长叹一声。又喝了一口，才道：“行，你拿吧。另外，我再送你三坛，给你路上喝。”

当张秋风说第一句话时，张望月已是去拿了。再当张秋风说到第二句时，张望月停住了拿酒的动作。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张秋风这一次，竟是那么大方。

便道：“谢了。”

在张秋风喝酒期间，张望月已是把六坛酒，给绑了起来。

张望月便提在了手里，转身，要走。

张秋风在身后，轻声道：“对了，你这一次，看起来不仅仅像是走远门的样子。你的眼睛里，在说，永远告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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