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很多画室的男学生,私底下都会加我微信,询问那种事。”
“起初我还不愿意,后来因为房东涨价,自己又患上了抑郁症,看医生也需要钱,于是就答应了。”
“挣钱确实快,但是也很痛苦,吃药也缓解不了我的抑郁。”
“我今年20岁,已经这样持续了2年,他们看我的目光都不再是欣赏艺术品,而是带着恶意,这让我更加痛苦。”
“有一位客人趁我睡着,拍了一些照片,在同学之间传阅,被画室的老师看到了,他知道我做这种事,对我很失望,决定再也不聘用我,也不再私底下教我画画,他觉得我亵渎了艺术。”
“后来有个客人介绍,我才来了这里做模特,他和你一样,很年轻,长得挺好看,还说愿意养我,让我别继续做了,我其实很感动,但是才在一起一个月,我就发现他手机里和其他女同学的暧昧信息,于是我和他分手了,其实我也没有资格谴责他,毕竟我的出生就是这样。”
“分手后,他将我的过往告诉了这里的老师,我再次失去了工作,也失去了爱情,所以我现在站在这里,我选择美术教学大楼,想要跳下去,想要给他一个警告。”
荣雨桐说完,苦笑了一下,“这是我人生中难得的任性,所以不要阻止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