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
两个人一问一答,挤在一块手上不停,你一招我一式,和打太极一样推来推去,让来往的人群直呼学到了,这就准备找另一半也来这样。
蹦跶的小达在拐角滴咕:这俩人有什么毛病?
江饮溪留着手,故意和婉儿玩闹,你来我往几下,但是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出事了,悻悻收手。
而且现在的他地位非常的低,婉儿挟孩子以令江饮溪,他只有挨打的份,没有还手的事。
两人从城南走到城北,似乎什么上界来客,衍帝啥时候死,都与他们无关了。
“婉儿,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叫做仗势欺人。”江饮溪嬉皮笑脸的提着各种婉儿看重的小玩意。
“我乐意,夫君你不乐意,那你也可以怀胎十年。”
“哪吒也不用这么久啊。”
婉儿想了想,道:“那就生哪吒吒。”
“不对,我又不能怀胎十月。”
婉儿嘴角翘了翘,这个样子的饮溪,最有趣了。
沿街灯火璀璨,与虚假的星空相互交映。
从城北回城南,他们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准备把潭州城给绕一圈。
“饮溪,我不介意的。”
“什么不介意啊。”
“就是我们成亲那天,可能会有不怀好意的人来,别看我怀着孕,到了那天,可能我赶跑的上界来客比你还多。”
江饮溪听婉儿这么一说,怔住了,一把抱住婉儿,想拥有这份美好,然后就被婉儿推开,没好气的瞪着他,恼怒道:“伤到孩子怎么办。”
“我错了嘛。”
“真是不知道分寸,我渴了,夫君我想喝雾隐楼的云雾茶。”
“等我,去去就回。”
婉儿看着江饮溪离去的背影,失了神,拜堂成亲啊,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啊,人与人之间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呢,上界与人间两个世界,就不能互不打扰,各自安好吗。
没一会,江饮溪回来了,手上还提着一个茶壶。
“婉儿,我回来了。”
“夫君啊,茶杯呢?”
江饮溪一愣,他给忘了。
“你真是的……算了,我们回府吧。”
江饮溪跟在身后,提着茶壶,嘿嘿一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