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瞳孔有些许涣散。
只看到这一幕,名冢彦就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
色彩多,没有问题,最多有点头晕。
人多,也没问题,最多低着头走路,只要看的时间不太长,不算什么。
运动的物体多,也还可以,只要不盯着看。
可明良屋里,有大量色彩各异的书籍,有许多自由活动的孩子,有到处走动,寻找书籍的家长,还有大量的色彩。
再加上女孩昨天一路奔波,夜晚才赶到东京,又有和自己相遇的情绪波动,被带去警署的意外,清晨早起到野良坂的经过。
甚至还有她原本并不擅长的应对他人——就是接待维修工人,也因为泉悠月的存在而不得不迎面而上。
自己真是粗心啊,说是记得女孩的特点,记得她的薄弱之处,却让她尽历这些,直到承受不住,晕倒在地上。
一时间,名冢彦难忍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