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策伸着懒腰,心中琢磨着:惊鲵睡觉系统是否和常人不同,他每次醒来美人都不在身边,连早安吻都亲不成。
云儿和雪儿姐妹两人,手上端着铜盆和毛巾走进来,伺候他穿衣洗漱。
他心中已经越来越习惯,这种腐朽生活。
洗漱完毕后,照例伸手在双胞胎姐妹臀儿各拍一下,姐妹两人小脸羞红,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他内心希望两个青涩的苹果,快些长大。
今日要去城外交接兵权,不用去王宫上小朝。
临走时,特意把地契和钥匙都交给惊鲵,如果诸葛策下午有事回不来,她带领后院的仆人,直接搬家过去就行。
要是敢母老虎继续空等一天,恐怕小命不保。
昨夜诸葛策差点在院子里睡觉,吃一堑长一智,先把事情安排好。
.....
新郑城外,校场。
人矜绰约之貌,马走流离之血,始争锋於校塲,遽写鞚於金埒。
这首诗很好描述士兵们在校场,努力训练的情景,但诸葛策看见眼前情形,暗中直摇头。
这群士兵根本没有精气神,两眼无神的站在校场中间,全部好像行尸走肉一样,如果上战场和送菜有什么区别。
大门处看守的士兵还算尽职,拦住诸葛策盘问。
“我乃大王册封左司马,今日来军营交接兵权,顺便检查军纪!”诸葛策晃了晃手中令牌,威严的说道。
“见过左司马大人!”士兵赶紧躬身问好,看起来这位左司马不太好说话,得表现的好些。
诸葛策示意他不用多礼,背着手独自走进校场内。
战国时师为五千,统领两师就是一万兵马,他昨天和姬无夜扯过皮,答应兵马随便挑选,毕竟还得指着自己赚钱呢。
校场训练的士兵们见他年纪轻轻,虽然穿着打扮华丽,但并未放在心上。
因为姬无夜很久都不来军营,从上到下都是在混日子,每天都是走过场罢了。
诸葛策黑着脸,走进一座最大帐篷里,看着东倒西歪的几位旅帅,上去直接给他们每人一脚。
“大胆!”其中一人扶着头盔,对着他大喊道。
“士兵在校场训练,你们几个旅帅在里面喝酒睡觉,如果现在打仗,我看你们直接投降算了。”诸葛策把手里令牌扔出去,直接砸在刚才大喊旅帅的脸上。
“下官见过左司马大人!”旅帅看清楚手里令牌后,顾不得脸上疼痛,赶紧跪在地上请罪。
其他几个旅帅纷纷清醒过来,整理着东扭西歪的盔甲,跪在地上嘴里喊着恕罪。
“恕你们娘的罪。”诸葛策坐在木凳上,看着跪成一排的酒囊饭袋,嘴里骂骂咧咧说道。
左司马负责整顿军纪,旅帅们头也不敢抬,生怕触怒这位新来的上司。
“都滚起来吧,跪在地上给谁看呢。”诸葛策开口道。
几位旅帅心情忐忑的站起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左司马大人莫怪,我们每天都是这样过,大将军来了都不管。”
刚才被令牌砸脸的旅帅,一边小心翼翼说道,一边上前把令牌还给他。
诸葛策接过令牌,敏锐的发现对方眼底怨恨之色。
唰。
鲜血飞溅。
大好的头颅冲天而起,无头的脖颈处喷洒着鲜血,喷的几位旅帅脸上和身上都是血迹斑斑。
“青天白日之下,竟然敢拔刀偷袭本司马,肯定是他国派来的细作!”诸葛策夺刀砍头一气呵成。
“左司马饶命啊。”几位旅帅吓得尿都甩出来几滴,再次跪在地上求饶。
通敌叛国罪名谁都担不起,天知道新来的左司马,到底是不是杀人狂魔。
“本司马身肩司帅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