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后，嘴角不自然地向上翘起。

“呵呵...哈哈哈哈！”

先是小声的笑声，随后笑声越来越大，成为了恶魔的嘲弄。

“为什么？这难道就是你的道吗？混蛋！”

面对王龙的质疑，顾璟琛并没作声，只是呆呆地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若我杀掉的那个傻子还是你的徒弟，你就冲着我的脸打上一拳啊！软蛋！”

随着逐渐激进的言语，王龙再次转过了自己的身体，开始正对顾璟琛的背影。只是顾璟琛仍是没有任何动作，这让王龙出奇的愤怒了。

随着王龙的震怒，真空的世界中传来了本不该有的狂风。风将周围的流星、浮尘带的很远，顾璟琛身上的衣服也随着风狂乱地摆动着。

但不管王龙如何所为，顾璟琛却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他仿佛一座完美的石像，坚定而细腻。

终于，沉默许久的顾璟琛动了，他微微抬头，不知道望向了什么。他缓缓开口，像是边说边思考着。

“杀了他们的不是你，王龙。而是这现实，这世界。”

王龙所看不到的正面，顾璟琛的眼中十分的清澈，没有那么多浑浊是非。可是他对于世界的认知，却并不弱于那些老谋深算的长者们。

“我承认，我想逃避，可你又何尝不是呢？”

让王龙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顾璟琛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的逃避。这也让王龙失去了继续追问的意义。

“不过王兄，你有一点说错了。我的傻徒儿，可不是因善良而死的。他是为了自己的道，而毅然决然地献出生命。”略带悲伤的声音，笃定而严肃。

虽然顾璟琛并没有转过身来，但王龙的直觉告诉他，现在的顾璟琛一定是在笑。

可纵然王龙如何不解，但事情就是如此的发生了。最后无可奈何的王龙只好常舒一口气，重新恢复了平静。

......

风诡异地刮过冰源星系真空的边缘，临时组队的一行人分道扬镳。

他们此行数日，所作种种，但最后只留下一座丰碑，屹立在冰源星系都城正中。其上正散发着那些所谓家族、势力，永远都无法消磨一丝一毫的气息。

在冰源星系的远方，两道身影堵到了一个黑衣流浪者。

“王兄可是让我们好找啊！”

（《断天之明》这部小说，到这里就要告一段落了，等作者实力提升后就会回来重新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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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的王有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