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
他看着郝荻站起身,走到书桌前,帮他收拾桌子上的杂物,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这哪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像猪圈。”
“正适合你住。”何大壮条件反射,顺嘴回怼郝荻。
也不知道是他刚睡醒,嗓子发干,吐字不清,还是怕受到皮肉之苦,不敢与郝荻正面犟嘴。他含糊其辞,完成了与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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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的较量,还没来得及得意,听到郝荻问道:“你说啥?”
“我……我……嗓子发痒,松快一下。”何大壮揪住自己的脖子,扭来扭曲,又是清嗓子,又是练发生的,生怕郝荻冲过来动手。
郝荻笑了。其实,她听清了何大壮说的话,也没想跟他计较。
早年他们在高中期间,郝荻对付何大壮,从来就是口无遮拦,何大壮总是用这种方式予以回击,这种久违的感觉,郝荻很是享受。
郝荻一反常态,主动帮何大壮收拾房间,她要用这种方式,替代对不起三个字。
何大壮根本不在乎郝荻为他所做的一切。
他此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郝荻带来的塑料袋上。里面装满了各种下酒菜,何大壮看到这些美味,顿时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
趁郝荻不注意,他叨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你怎么不洗手就吃呀。”郝荻的余光看到了何大壮的贪婪。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何大壮咀嚼着食物,心里美美的。
“我真服你了,挺大个人,站着不比别人矬,坐着不比别人矮,怎么就不知道打扫家里卫生呢。你看看,这屋造的,简直……”
何大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郝荻的身后了。他享受着郝荻的唠叨,心里默默发出疑问:她今天怎么跟我妈似的,唠叨起来,没完没了的。
“拿撮子去,把垃圾清理出去。”郝荻一声令下,见何大壮仍站在那,直勾勾地看着她发呆。郝荻急了,摆出要打何大壮的架势说:“你聋了,快去。”
何大壮既不躲闪,也没有跟郝荻叫板的意思,他非常认真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出……个屁。”郝荻一计苦笑,转身去外屋去撮子。
“你跟小松吵架了。”何大壮紧随其后,有意弯下腰,着意端详郝荻的反应。
“哎呀你个邋遢鬼,多久没洗头了,好家伙,都什么味了。”郝荻躲闪着,怕被何大壮看出端倪。
何大壮得寸进尺,他步步紧逼说:“跟我说说,你们到底怎么了。”
“去个屁的吧。”郝荻用力推了一把何大壮,何大壮猝不及防,险些摔倒,被郝荻及时拽住。
两人的距离瞬间靠近。
郝荻又急忙躲开,何大壮做出了正确判断,郝荻和丁松出问题了。
紧接着,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他是该见缝插针,还是继续扮演正人君子。
“求你了,快去把头洗洗,不然我真吐出来了。”郝荻在寻找拒何大壮与千里之外的借口,何大壮则不以为然说:“让我洗头不难,你得先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郝荻看着何大壮,看着看着,眼泪在眼圈里转了几转。
她扭过脸去,擦去眼泪,回头吓了一跳。
何大壮竟然站在她身后,递过一张纸巾。郝荻条件反射般躲开,警觉地问何大壮说:“你要干什么?”
“你为什么要哭。”何大壮问的十分认真。
“哭什么哭。”郝荻接过纸巾,擦拭着眼泪说:“你这太脏,把我眼睛迷了。”
“我给你瞅瞅。”何大壮毫无设计的搬过郝荻,与她面对面站在那里,直视郝荻的眼睛。
郝荻的眼泪还在流着。
何大壮少有的温柔说:“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不能帮你解决什么困难,但是,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