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再回头查看,不见了帅帅的踪影。
丁松过来搀扶起何大壮,何大壮两腿发软,没走出几步,“噗通”又摔在地上。
“我说你这是真的假的?”丁松以为何大壮在演戏,他不住地向身后观望,谨防杀手阿彪再杀个回马枪。
丁松再次拽起何大壮,就要往屋里进,何大壮几乎被他拖拽着站起身。他忽然感觉脖颈钻心般疼痛,急忙甩开丁松,手捂脖子一个劲哎呦。
“行了,郝荻不在,你这是干啥呀。”丁松满脸的不耐烦,引起何大壮的不满。
“有本事,你也试试被人用刀割脖子的滋味。”何大壮松开手,发现了血迹,他眼睛发直,身体僵硬,哆嗦几下,“噗通”又摔在地上。
“哎你……”丁松非常紧张,怕何大壮一口气没上来,给他惹来麻烦。
丁松丢下何大壮,转身便往外走。
郝荻追到院外不见了帅帅,她十分紧张。
她虽然没有与歹徒短兵相接的经验,凭阿彪那灵敏的身手,不难判断,这是一个作案老手,她担心帅帅遭到暗算。
郝荻一手拎枪,另一只手指送到嘴边,猛地吹了一个口哨,并侧耳听回音。
此时的帅帅已经追出一条街,来到一个城乡交际地区。
这里一边是村民收割的秸秆和杂草堆积的荒地,一边零星有几户住宅。
帅帅双手举枪,慢慢向一个草垛靠近。
凭感觉,阿彪应该藏在草垛里,他在距离草垛一米远的地方止住脚步,脚步慢慢呈环形,要围绕草垛看个究竟。
阿彪果然藏在草垛中,已经听到有脚步声在慢慢靠近。他顾不得肩膀枪伤的剧痛,将羊耳尖刀握在手中,半蹲在那里,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
只要有人出现在他面前,他就会一跃跳起,羊耳尖刀直刺对方胸口,这样才能达到一招命中的效果。
帅帅的脚步变慢了,他每挪动一步,都在密切关注草垛的动向,谨防遭遇突然袭击。
两个人的距离在逐渐缩短。一步,两步,就在帅帅迈开脚步,马上就要出现在阿彪面前时,远处传来了口哨声。
这是他们平时约定好的信号,郝荻让他放弃追赶。
怎么办,是追查下去,还是马上返回。
帅帅用了十秒钟时间,打定了主意,既然追到这了,就必须有一个结果。
他双手下压,将枪口放低,这样,一旦歹徒突然出现,他就可以扣动扳机,击中歹徒。
“帅帅,回来。”郝荻在不远处的路口出现,喘息着对帅帅一声大喊。
“马上。”帅帅回答着,有郝荻给他做后卫,他胆子大了起来,猛地一个旱地拔葱,跳到阿彪的藏身处,看到了草丛中的一摊鲜血。
“队长,你看。”帅帅说话间,郝荻也跑了过来。
两人目光相对,相互一点头,就要分散开,围绕草垛进行搜查。
突然,帅帅的电话响起,他看清来电号码说:“是丁哥的电话。”
“别理他。”郝荻这样说的同时,帅帅已经接听了电话。
丁松寥寥几句,帅帅急忙挂断电话说:“何大壮的脖子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