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分之后,圭尼泽利最先回过神他看着泰格叹道:“雷先生,这最后的决赛是你赢了,我输的心服口服,你这首诗歌中所表达的思想,恐怕我这辈子都无法达到。”
泰格笑了笑谦虚地说道:“圭尼泽利先生你太客气了,要知道你可是比我快,而且还能以眼眸的角度来作诗,单单这点就已经很厉害了,偷偷告诉你,我第一次看那图还以为是烧饭的锅底。”
泰格没有因为抄袭几首名家大师的诗歌就目中无人,参赛作诗不过无奈之举,他只是为了从伊里伽尔那里拿到更多的情报,诗歌文学的发展还是得靠圭尼泽利他们这些人才才行。
圭尼泽利见泰格言语诚恳没有一丝作假,不由得颇为意外,这个时代有才华的人不少都十分张扬、傲慢,但面前这人却和他们完全不同,不仅谦虚说话还很随和,让人没有距离感。
“这首诗歌太不思议了,太让人震惊了,我敢说它的思想深度已经超过了我们的想象。”
此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议会厅里所有人听清楚。
这人的话将众人从诗歌的意境中拉了出来,赞美、惊叹声不绝于耳。
“爱情真的那么伟大吗?”
“我突然之前也好向往爱情。”
“你们知道吗,在泰格·雷念完诗之后,我想到了我过世的妻子,她在的那段时光真的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超过了任何东西所带来的快乐。”
……
第一位评审从震惊中回过神感叹道:“人世间最宝贵的东西是爱,爱情的价值超过一切。爱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可以消除人间的偏见和仇恨,引导人们走向和谐。”
第二位评审赞道:“这首诗分为四个层次。1—4句是第一个层次。诗中的‘我’是一个出身贫寒,社会地位低下,因而在生活中遭受过种种磨难的人。诗篇就从他感慨自己不幸的身世写起。命运对他毫不照顾,人们也瞧不起他,投之以白眼。在这样不幸的人生面前,他只能暗自伤怀,独吊孤影。第三句的情绪趋于激烈,由伤怀而转向呼号。他曾呼天抢地地向苍天求救,但是老天爷耳聋眼瞎,向它呼救纯属徒劳。第四句,由呼救转为诅咒。他痛恨,恨自己时运不好。这四句,把一个在生活中走投无路的人的种种情绪和表现,写得活灵活现。他真是不幸到了极点,求生无路,求告无门,已经到了绝望的境地。”
第二位评审顿了顿继续说道:“第二个层次,即第5—8句,是前四行诗的深化。绝望中的‘我’,转入了一种幻想,他但愿自己能成为另外一种人,像某些人那样富于希望。但愿自己有他那样的面貌,像他那样的博学多才,像他那样地广交朋友,享有友情的温暖。诗中所写的这些美好品质,都是人文主义者对于一个完美的人的理想。当诗中的‘我’以这些理想的高标准回头来看看自己的时候,不但没有产生乐观的希望,反而自惭形秽而陷入到无望的境地,连原来自以为最得意的东西也变成了最不令人满意的事情。如果说,第一个层次的四句诗,情绪的发展趋势是向上的,由低沉而走向愤恨,那么,在第二个层次,情绪的趋势是由上而下,从幻想走到了绝望。”
第三位评审点头接过话道:“正是在这情绪的低谷,突然冲出了下面四句诗,也就是本诗的第三个层次。‘我’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爱人想到自己拥有爱人的热烈的爱情,这时,他的精神豁然开朗,于是,阴郁绝望、自怨自艾,自轻自贱的阴云顿时消失,一股幸福的暖流和兴奋的情绪在他的胸中迅速升腾,使他变得无比振奋。”
评审说到这看了眼泰格,目光之中满是赞赏,随后他继续说道:“诗中为写好这种心情的变化,用了一个非常恰当又非常富有诗意的比喻:像云雀破晓从阴霾的大地振翮上升,高唱着圣歌在天门。这冲天而起的云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