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星徽圣界。

这些年虽然闭关，但是他并没有放松对外界的了解。

通过火种根源，他赋予了宋小雨完全的生命，甚至通过时间根源，从过去将真正宋小雨的真灵拉过来，和宋小雨记忆形成的她彼此融合，进而真正复活了宋小雨。

不过或许是因为习惯了一直跟着他，宋小雨依然生活在原始系统内部。

借助原始系统，宋小雨这些年从未有一天放松针对下层维度的监察。

在他闭关修行的这三十年，原始凤凰去向未知，维度意志善念吞噬了第零监区的神魂后，如今正竭尽所能的和维度意志恶念在深渊归墟争斗，即便恶念还没完全脱离封印，依然让善念不断落在下风。

至于乾坤圣祖，似乎跟他一样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闭关修行。

李牧准备找到乾坤圣祖，不管是和乾坤圣祖联手，还是除掉乾坤圣祖进一步壮大自身底蕴，首先都需要找到乾坤圣祖才行，所以离开星徽圣界后他第一时间展开原始心觉探查整个下层维度。

他足足将下层维度筛查了几十遍，甚至原始凤凰的踪迹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然而乾坤圣祖的踪迹，他却一点都没有找到。

排除各种分析，剩下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乾坤圣祖不在下层维度。

李牧估计当年碑葬圣祖的下场也吓到了乾坤圣祖，她很有可能根本不敢在下层维度停留，而是离开维度虚空在靠近下层维度的荒芜虚空躲藏，如果是这样找到乾坤圣祖就困难了。

不过转念一想，李牧又想到另一种可能。

他会让宋小雨监察下层维度，那么乾坤圣祖难道除了躲起来什么都不做？

显然不可能，所以乾坤圣祖肯定也在下层维度留下许多监视的手段。

李牧重新用原始心觉探查下层维度，不过这一次重点放在了新世界各方神话生命身上，果然很快让他找到一些不是出自于火种联盟的神话，要知道自从深渊意志灭世，新世界已经不存在火种联盟以外的神话。

锁定其中一尊神话九级，李牧瞬间降临过去出现在一尊异兽面前。

原始心觉锁定探查，已经在异兽的真灵内发现一道潜藏很深的原始古念。

都不用他主动试探，异兽真灵内的原始古念已经瞬间接管这只神话异兽的身体控制权，进而上下打量着李牧，虽然表面看起来不动声色，但是情绪层面的震惊和警惕瞒不过李牧的原始心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