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由我们。”
陆云樵摇摇头,“多说无益,关于我的事,等今晚的麻烦了结,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
“成!等今晚的事了,你教我功夫吧!”
“你别打蛇随棍上啊!我没这么说!”
陆云樵恼怒道:“今晚你就要与歹徒周旋,还要保护翡翠小姐的安全,你到底有什么底气?说说看,或许我能帮点忙。”
“这个喔…关于这点,我还真有个忙想请你帮一下。”白夜飞道:“短时间内提升实力的办法,我只知道一个,原本想找洁芝帮忙的,可一直没机会开口,既然你问了,或许…”
“帮你提升实力?怎么作?”陆云樵道:“你别指望我传功啊,我没那本事的。”
“这点还真没指望过,不过…”白夜飞认真道:“能请你和我吻一下吗?”
话出口,陆云樵直接就一拳打过来,白夜飞闪避不及,左眼挨了一记,痛叫道:“问一下而已,不愿意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
“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陆云樵按耐怒气,正色道:“你没了记忆,或许不能全怪你,可在天州之内,亲吻是不能随便的一件事,对我说还可以当你是开玩笑,如果对姑娘说,你现在可能已经被押送衙门去了。”
“这么严重?”白夜飞惊道:“不是真这么保守吧?吻一下也这么严重,那其他的岂不是…”
如果接吻真那么严重,那自己想藉着接吻来刷金叶的计画,就注定是没有希望了!
“什么吻一下也那么严重?没有什么比吻还严重了!”陆云樵说着,忽然有些扭捏,压低声音道:“听说那些院子里的姑娘,很多虽然作着皮肉营生,却从不让客人亲到嘴的。”
看陆云樵抬起下巴,一副“你现在该明白了”的高傲姿态,白夜飞嘴角微歪,委实难以相信自己听见的东西。
经过陆云樵解释,白夜飞大致理解情况。
赤炎皇朝以异族入关而立国,本身并不是礼法严厉的道学王朝,断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却带来一条源自老祖宗的规矩,就是把亲吻看得极重,不但在诗歌中大肆歌颂,许多重要的术式,还都用它来充当订约的关键。
一吻定约,术式启动,结果可轻可重,甚至可能是生与死的差别,或者涉及灵魂,从此命不由己,皇朝因此将之视为失节与否的重要标准,久而久之,竟隐约成了禁忌。
“…这是什么操蛋的清教徒世界?”
白夜飞按耐不住,低低骂了一声,却忽然想起了翡翠,这个自己确实已经吻过的女人,不知她对这个吻还有没有记忆?若有,那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对于白夜飞的这个困惑,正在自己闺房内,对镜梳妆的翡翠,感觉尤为复杂,看看镜中的自己,伸指碰了碰自己的唇,回忆起那天的事,目光益发迷离。
……那天的事,他还记得吗?
几天以来,翡翠心头反覆萦绕的,就是那一场大火中的点点滴滴,当中的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只要闭上眼睛,就清晰浮现。
那晚,自己喝完莺儿递来的荷叶茶,便昏迷不醒,很长一段时间失去意识,待得醒来,脑中浑浑噩噩,就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说着…令人恐惧的话语。
后来发生的事,无疑是一场恶梦,整个过程中,除了痛楚与屈辱,盘旋自己脑中最大的疑问,就是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声音粗犷而沙哑,是成年汉子的嗓音,不是小魏,也不像张扬…但考虑到自己感官模糊的影响,删去小魏,或许…就是张扬!
后来,那个男人不知怎么,忽然没了声息,而自己神智渐复,慢慢恢复了力气,先是弄松了绑眼布,再试图松开双手的绑缚,却不慎碰倒了油灯,引发了大火。
混乱中,看清楚了情况,这才发现…莺儿和小魏俱已身亡,连张扬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