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征收商税,这是在与民争利,这是违背祖制之事。”
他再次以掌击案,怒声道:“他眼中还有没有国法,有没有圣上?他在东路强行征收士绅田地,还要征收东路士绅的田亩地税,此举与谋反何异?”
李日宣越说越气,此刻已是怒火冲天,郑三俊虽同样也是面色铁青,头微微后仰,双目似阖非阖,却仍是不发一言。
李日宣见郑三俊始终不言语,心中更是气氛,最后他更声嘶力竭道:“祖制,太祖高皇帝对士绅有优待,这也是我大明立国之根本。
张诚肆无忌惮,横征暴敛,他这是要挖天下士绅的根吗?
依老夫看,他可比闯贼与鞑虏更为可恨,他这不但是要亡我大明,甚至要亡天下士民啊!”
“够了!”
郑三俊拍案而起,他面色铁青地望着暴怒的李日宣,呼呼喘着粗气,良久,神情才略有缓和,叹了口气道道:“晦伯兄言重了,永宁伯赤心为国,万万不可枉自猜测非议。
现今东路之事,虽传言颇多,但地方上并未有奏疏言及,道听途说之事,切不可随便奏闻天听才是,免得激起大变,陷皇上于不义!”
“大变?”
李日宣满脸冷笑之意,道:“眼下武人势大,以张诚为首,更同气连枝,听闻蓟辽军将也有往宣镇走动。
依下官看来,他们迟早会连枝同气,甚至酿出唐末藩镇割据之祸来。用章兄,要未雨绸缪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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